专有的徽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墨西玦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罗尔斯特先生,言小诺是我的妻子,自然应该佩戴标志着墨家人身份的徽章,此乃墨家家事。”
“那你与我女儿的婚约呢?”查尔斯终于掩藏不住怒意,咄咄逼人地质问。
墨西玦冷淡道:“当初答应娶你女儿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不忍心看到她放弃自己的生命,才会暂且答应,说白了,那不过是善意的谎言。”
“薇薇儿”听到,捂住了心口,连连后退,幸亏被嘉斯利管家扶住,才不至于失仪,但早已花容失色,泪珠连连:“墨西玦,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墨西玦瞥了她一眼,“自然。”顿了顿,他牵起言小诺的左手,转身。
言小诺那细嫩白皙的左手中指上,那颗红宝石戒指熠熠生辉,精致绝伦。
一直优雅得体的宾客们在见到那颗红宝石的时候,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是伊芙莲娜公主的‘经年泪’!”
“没错,只有‘经年泪’才有这样纯正的色彩和饱和度。”
墨凌天豁然站了起来,待看到言小诺手指上的戒指的时候,一向冷淡的脸上起了剧烈的变化:“阿玦,这块‘经年泪’你从何处得来?”
“苏富比拍卖会上,我拍了下来。”墨西玦淡淡地说道,“‘经年泪’有两颗,母亲把蓝色的给了大哥,把红色的给了我,说是要给未来的儿媳妇打戒指用。”
言小诺震惊地看着墨西玦,从那次苏富比拍卖会的时候,他就有这个心思了?
“所以,言小诺手中戴
着的戒指,也是我母亲的意愿。”墨西玦的声音高了一些,镇住了那些议论声,“言小诺,是我墨西玦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墨家二少夫人。”
墨凌天自那颗红色经年泪出现的时候,眼神就变成了极度怀念的神色,对墨西玦的言论他也没有任何的置喙。
查尔斯和“薇薇儿”面如死灰。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女,一向是天之骄女的女儿,此刻如同被摘掉了王冠的落魄贵族,查尔斯心痛不已。
他张口欲说什么,却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媒体,居然跑到了这里来。
为首的那个记者跑得最快,墨西玦忙带着言小诺避到了一边,牢牢地护着言小诺。
那位记者跑到了查尔斯的面前,急急地发问:“查尔斯先生,有消息说您的女儿薇薇儿在南美私自建造了制毒基地,此事您可知道?”
此话一出,满座大惊。
制毒基地,这是个什么概念?
若是悄悄的说也罢了,偏偏在查尔斯的大寿之日,偏偏在几乎站满了世界名流贵族的大厅中。
查尔斯的脸顿时就白了,大怒:“胡说八道!来人!”
“且慢。”墨西辰出声说道,“查尔斯伯伯这样着急大家都明白,只是此事涉及到薇薇儿,还是由她当面澄清为妥,也免得薇薇儿遭受诬陷。”
“薇薇儿”忙站了出来,气急败坏地对那名记者说道:“你从哪里来的?居然这样造我的谣言?”
说着,她转过身来,看着查尔斯声泪俱下:“爹地,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查尔斯望着爱女受尽委屈的模样,怒不可遏:“保镖!把这个造谣生事的记者给我弄出去!”
所谓的弄出去,便是从这个世间消失。
“谁敢!”门口一个威严的声音,原来是伦敦警局
的局长到了,他的身后,还有几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
“薇薇儿小姐,你涉嫌在南美建造制毒基地,证据确凿,请跟我们走一趟。”
局长大手一挥,几个特警就不管不顾地带走了“薇薇儿”。
查尔斯断然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样被带走,打了个手势,保镖们蜂拥而上。
“谁也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