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沈于谦见状,跪在地上更是一动不动。
千夜璃头大,“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好好说!”
在他的印象里,他的这个皇后,算是知书达理的,从来不会无理取闹,正因为识大体,才能坐上皇后的宝座。
跪在地上的沈于谦,硬着头皮将自己的‘创伤’,再一次袒露出来。
“回皇上,草民的命根子没有了,求皇上为草民做主!”
千夜璃也是个男子,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了自己的命根子,这种痛,还真不是一般的痛。
“好好的,怎么会就没有了呢?”
“是有个恶女人,是这个女人毁了草民的命根子,她仗着自己有些武功,又会使剑,就对草民痛下杀手,草民现在……现在痛不欲生,草民现在不想活了!”沈于谦恶人先告状。
“还是个女人毁的,到底是哪个女人,居然如此胆大?”千夜璃也有了几分好奇。
能有勇气毁掉一个男人的命根子,弄残一个男人,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还需要几分勇气,以及胆量。
“皇上,说来这个女子,您也是认识的。”皇后沈氏接着插话道,“就算皇上知道了这个女子的身份,不肯为臣妾的哥哥做主,不肯为他伸冤替他主持公道!”
千夜璃怎么容忍有人质疑他的能力,他可是这流云国的一国之君。
堂堂的一国之君,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沈于谦,你自己说,害了你的这个女子到底是谁?朕今日还真的要管一管你这件事。不然的话,我们男子的脸,岂不是都叫你给丢尽了。”
有了这句保障,沈于谦
这才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有皇上这句话,草民就放心了。”
皇后沈氏趁机又说道,“皇上金口玉言,岂会好戏?你快点将那个恶女的名字报上来。”
沈于谦这才回道,“回皇上,那个恶女,正是当今的羽亲王妃,本来草民也不知道这个恶女的身份,这个恶女当街就毁了草民的命根子,草民以及草民身边的下人,当时都不敢和她起正面的直接的冲突,她会些武功,身手还不错,手里也有长剑,草民是不小心才会着了她的道,被她这般休辱。后来逃回到府中,派出下人打听,从她脚上戴着的镣铐,才知道这个恶女,就是羽亲王妃。”
最初发现对方身份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跳。
若非自己不是已经在对方手里吃了这么大的闷亏,他是绝计不会惹上这种人物。
他虽霸道嚣张,可皇城里的权贵,不能招惹的,不该招惹的,他都是有自己的原则,以及底线,万万不会越规的。
怪只怪,那一天那个女人突然冒出来,衣着普通,怎么看都不像是堂堂的王妃,还有脚上的那一副镣铐,也让他觉得此女,更像是一个从大牢里刚刚逃出来的逃犯。
“羽亲王妃?”千夜璃怔了怔,他可没有忘记,沈于谦口中提到的羽亲王妃,还是他亲自下旨赐的婚,原礼部尚书的女儿。
“这位羽亲王妃,不是应该长得柔柔弱弱的,就算不是什么出自名门的大家闺秀,应该也是那种深居闺阁的富家小姐才是,怎么会武功,身手还不错?你的人是不是弄错了,查错了人?”
当初这道圣赐,还是他亲自下的旨,那礼部尚书家的女儿,就是一个养在深闺之中的富家小姐,事先都已经调查过的。
“这怎么可能弄错?草民的手下,是根
据这恶女脚上的一副镣铐,来确认身份的,难不成皇城里面,还有第二个女子脚上也戴着镣铐的吗?莫非如今皇城的贵女,都已经刮起了一副脚带镣铐的爱美的潮流之风?”沈于谦表示自己很受伤。
千夜璃这下反倒是不好意思怀疑沈于谦来,毁了这个人的命根子,这个人难道连这个凶手,都记不清吗?
“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毁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