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腿有点伤外,其他的伤势都皮外伤!”
说完,云殊直接拿出银针,对着徐阿才说道:“来,刚才你打架活动开了,气血也流通了许多,趁着这个机会,我把你的腿上给彻底治好!”
听到彻底治好这些字眼,徐阿才不禁震惊问道:“云殊小哥,我的腿伤有一段时间了,真能治好?”
“嗯,在我看来只是小事一桩!”
说完,云殊把徐阿才扶下,银针飞快地在他腿上扎了下去。
让云殊振奋的是,这一次含怒打架后又迅速聚拢心神去施针,停滞了好些天的真武之术似乎又涨了不少修为。
“果然,好心是绝对会有好报的!打打贱人,救救好人,不知不觉间也能提升修为!”
一通紧急治疗之下,本来走路一瘸一瘸的徐阿才真的能像个没事人走路一样,这可把徐阿才给乐坏了:“云殊小哥你的医术真是太神奇了,我被你扎了几针以后腿真的一点都不疼了,而且还能使上力气来了。”
云殊得意一笑:“那必须的,这事咱先不说,才叔,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些狗东西为什么呀砸你的家?”
这时候,乡亲们也都围了过来问道:“对啊,阿才,我说你怎么就跟那些狗东西干上了?”
提及这个问题,徐阿才脸色惨然,眉头立马憋屈地皱了起来:“都是那徐火德干的好事,他知道我的蛙场要卖,他就串通村里的痞子来被逼迫我贱价甩卖!我不干,他们就来这么一出强买强卖了!”
闻言,乡亲们顿时变得怒不可遏起来,语气很是憋屈与悲愤:“果然是村霸徐火德干的好事!”
云殊是个心思缜密的主,一下就看出乡亲们对徐火德有多么的恐惧。
“看来,徐火德是徐家村里头
横着走的村霸了!”
云殊拳头紧握,心中已然无谓:“小爷我管他是村霸还是恶徒,敢欺负乡亲们与我的兄弟就不能放过!”
乡亲们又非常憋屈无助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徐火德这个狗东西,哪有什么人性可言,被他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被抢走,阿才,你家的蛙场这么好,他肯定不会放走你这口肥肉了!”
徐阿才心中也是非常地憋屈,咬牙道:“本来我是找好买家的,可是徐火德这个人渣,居然把买家也给打跑了。”
他这话一出,乡亲们更忍不住骂了起来:“他妈的徐火德,分明就是欺负老实人嘛!”
“可不是嘛!我们一直被他这么压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徐阿才恨得咬牙切齿:“徐火德就是想把我们辛苦弄好的产业通过暴力手段给抢走!”
“我憋屈之下就跑去徐火德理论!谁知徐火德居然根本不屑,不但把我打了出去,还让这几个村里的无业游民把我家给砸了!”
“这事这么憋屈,谁能忍受得了,我就去了村委蛙场管理会这里讨回公道,没想到他们见着我追来,蒙头就打了我一顿,连来调解的老村长也给惨遭他们的一顿打!”
听到这里,徐家村乡亲们气得粗气直喘,拳头紧握:“徐火德这个人渣,真是把自己当土王帝了!”
“今儿要不是有云殊小哥出手相助,天知道徐火德会把徐阿才一家毁得像什么样子!”
徐天明听得双目猩红,咬牙怒道:“爹!我们不能妥协了,咱绝不能再向徐火德那个扑街妥协!这群王八蛋把我娘的相框都砸碎了!这可是我娘唯一一张照片啊!”
徐天明异常心疼地把皱巴巴的照片从破相框里拿了出来,一脸的悲愤!
看着自己妻子的善良模样,
徐阿才心里难受,没忍住嚎啕大哭起来:“这群该死的狗东西,他们真该死啊!”
听着他们父子如此憋屈的遭遇,云殊没有说话,拳头再次忍不住地握得咯嘣作响!
“真是不能忍,不能忍了!”
云殊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