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来者的‘壮举’,这次怎么敢惩罚你?我是不是还得夸你做死的手法又多了一种?别这样看不起自己的命,你得记着,你的命是多少人换回来的,别白白糟蹋了。”
威压从头顶而来,看似是劝导,实质是一种不容抗议的命令感。
但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甘心,越是委屈,但是又找不到词句辩解,眼眶里的泪水越积越多,终究是决堤了,扯过他的衣服就擦。
安室透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抱的更紧了,揉了揉我的头发。
你根本不明白,不懂的人是你,却站在看似正确的一方指责我的过错。
生气了总归要找地方发泄,可以是言语也可以是行为。
于是我做了一个让我后悔的动作。
挥开他的手,趁他愣神的功夫,朝着肩膀一口咬上去,根本没有考虑力道的轻重。
更没有考虑现在这个动作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半是无赖半是撒娇。
而其中还暗含一个孩子没有的意味,空气中的气氛仿佛停滞了一秒,水雾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