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有些发僵,她笑着点了点头,却是顾左右而言他道:“娘娘这话可就玩笑了,我自幼在那乡野之中长大,怎么也不可能攀得上您的关系呀。”
江玉罗闻言,语气也是一顿。她面上无甚变化,那眼睛却是盯着江胥扫了一圈。江胥哪里知道这女人的心思,一时只觉得浑身僵硬,身子也不由得往后缩了缩。那江玉罗察觉江胥的避让之意,便赶忙又笑着转了话题:
“你幼时可曾见过一枚金锁?我记得如今的孩子们都要佩那长命锁的,若是我们胥儿,那定然是纯金打造才能配得上了。”这江
玉罗估摸着还当自个儿不动声色,毕竟江胥在她看来也就是个没长大的姑娘家罢了。
可偏偏江胥活了两世,曾经又是在二十一世纪受过无数宫斗文熏陶,可以说是见过的阴谋诡计比江玉罗吃过的米都多。是以她这话音一落,江胥便反应过来这女人的试探之意,哪里猜不出这金锁就是确定身份的信物?
江胥在脑子里头转了一圈,不过那奶娘倒卖金锁之时,原主都还在襁褓里头整日呼呼大睡,自然是毫无印象。是以江胥倒也算不上是出言哄骗,她似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半点儿迟疑和思索都无的开口道:
“哪里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们这乡野人家,又不是主家的小姐,哪里有多余的银钱去配那什么长命锁?”说着,江胥便笑了笑,神奇里头又是感慨又是无奈:“大多是起上个不大好听的贱名,便说是好养活了。”
她这话音落了,那江玉罗面上就不由得露出两分心疼之色来。这女人抿了抿唇,一双顶漂亮的眉眼也不由得低垂下来,当真是担得起我见犹怜四个字。
可江胥抿了抿唇,只在心底暗暗敲响了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