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您猜的没错。”
眼看着林和似是被敲了一记重锤,连身子都是一晃。江胥还落井下石,笑着又给那火上添了把油:“我这毒不害人性命,不过是让您试试再也碰不了女人的滋味儿罢了。”说着,江胥就是一声冷笑,她抱起双臂来,分外嫌恶地道:
“终日打雁,可算是被大雁啄瞎了眼,这滋味儿如何啊?”到底江胥也不愿意自降身价,一时口舌之快逞完了,江胥便摇了摇头,分外无耻的将自个儿直接捧成了神医,轻声道:“这事嘛,您自己验验也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江胥把玩着那青瓷的小瓶子,还笑眯眯地道:“这可是当世神医亲手调配的,您可以自个儿去那医馆里头查查这‘不举’之症,不过治不治得好,那我可就说不准了。”
此地离那衙门实在太近,江胥也不惧这林和一时恼怒起什么杀人灭口或是绑架她逼问解药的心思,毕竟她方才可是说过,这毒是神医所配,她一介女流,又哪里来的那么大面子,能从神医手里逼出解药来啊?
是以江胥只管转身就走,甚至还踱着步
子慢悠悠地晃出了小巷,留下那林和一人站在后头,神情阴狠的凝视着江胥的背影,似乎都恨不得用眼神给江胥穿上两个窟窿。
别看江胥此时表现得游刃有余,似是那万般手段都能轻松应对,半点不妨在眼里的模样。可给这色气熏天的人一顿羞辱抢白,那心情能好才是怪事。江胥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宅子里赶,等自个儿都站在那书房门口了,江胥才恍然间反应过来。
如今她心中憋闷,下意识的反应竟已经是回来找吴易奚诉苦了。江胥思及此处就不由得摇了摇头,不过手上动作却是半点不慢,只管理直气壮地推开了吴易奚书房的木门。
那男人方才提笔便听得门轴一声轻响,转过头来便瞧见江胥那副低落又委屈的模样,一时神情里头就又是惊诧又是关切,连笔上墨汁都顾不得滤去,只管将那墨笔架上砚台,就快走两步一把将江胥箍进了怀里,温声询问道:“怎么了胥儿?可是后头出了事?”
两人早已习惯了这细微处的亲昵,江胥也不觉着害羞,反倒心安理得地往吴易奚怀中一埋,嗅着他身上清淡的熏香香气,嘟嘟囔囔地道:“我瞧着今日是没看黄历,怎么诸事不顺。”
吴易奚闻言也是无奈,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便低下头去用下巴蹭了蹭江胥的发顶,语气温和地询问道:“我们胥儿什么时候也开始信这黄历了?到底是出了何事,我可否为胥儿分忧解难?”
这话说的诚恳不已,江胥心底那点不平就似是被一双温暖又柔和的大手缓缓抚平,舒坦的很。她抿了抿唇,语气也软下两分,将今日之事徐徐道来:“我今天早上才打发了欺负陈玉的女人,方才去
寻那装修师傅又受了人侮辱。到底凭什么啊?”
吴易奚闻言注意到的却不是江胥的不忿,他蓦然瞪大了眼睛,赶忙低下头去,就要将江胥推出怀抱。江胥哪里不知道这男人是担心?怕是从他怀里出来,就要被握着肩膀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了。
江胥就赶忙展开手臂,反而抱住了吴易奚劲瘦的腰身,低声解释道:“我没有受伤,我给他下了毒。”这话音落了,江胥便察觉到手臂底下的身子都是一僵。还不等江胥接着解释,就听吴易奚沉声道:“可有人发觉?没被那衙门瞧见吧?”
这两句话说完,江胥哪里不知道吴易奚定是想到了那见血封喉的毒药上头去?她一时哭笑不得,可心底却是没来由的安定和喜悦。江胥也不愿将这真心关照与她的男人搁在慌乱里头,就赶忙出言解释道:“不是什么厉害的毒,不过是让他以后做不成男人罢了。”
话音一落,吴易奚先是怔愣,紧接着就笑出声来。他宽厚温暖的掌心拍了拍江胥的脊背,哭笑不得的道:“这叫‘不是什么厉害的毒?’”吴易奚摇了摇头,无奈道:“给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