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哪有这等好事给你啊?”
江胥面露委屈之色
,又不敢反驳,只得等这杏儿骂痛快了,才敢低着声开口。
“胥儿哪里敢求姑娘原谅?不过是有一事想要与姑娘商议罢了。”
说着,江胥向着刘虹那院子的方向瞧了瞧,低声道。
“你我都是通房,哪怕是姑娘你第一晚就怀上孩子,那一时片刻也是斗不过夫人的。说不好夫人还会不念情分,干脆就将那孩子扼杀在腹中……到时候,这好日子可就全都毁了。”
杏儿闻言,眉头也是一皱。她摸索着手里的帕子,手指抽搐似得发着颤。她几乎能想象到刘虹那狰狞的神色。
江胥见她目露恐慌,面色苍白,心下暗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接着道。
“不如你我二人联手,我帮姑娘您挡着夫人责难,您就退上一步,与我平起平坐可好?”
杏儿挑了挑眉,江胥却不等她说话,就先出口恭维道。
“您日后是一定会得宠的,到时候怀了孩子,那可就是三房的长子。不像我,只会念些酸腐文章,做了这么些日子的通房,都还没跟少爷同过房,想来是得不了少爷的宠幸了。”
说到这,江胥目露祈求之色,低垂下眼睑,冲杏儿行了个礼,焦急地祈求道。
“还望姑娘放我一条生路,我也不求大富大贵,不敢跟姑娘争宠,只要您让我安安稳稳地把那日子过去就是了。”
杏儿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低声下气的求过,几乎就要把自己摆在那个极受少爷宠爱的位子上了。她低低哼笑一身,故作宽宏大度地点了点头。
“你若是不像如今这般故意找人麻烦,我自然也不在意放你一条生路。”
说着,这杏儿一摆手,神情尽是不屑。
“还不快滚,我瞧着你心烦。”
江胥行了个礼,诚惶诚恐地转过了身。
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江胥勾起个笑来,目露讥诮。
贪心不足蛇吞象……怕是什么时候被撑死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