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觉,最后几乎是跌坐在那木椅上头。江胥面色一变,再看他面色苍白脸颊却是陀红,原先的毒已经解了大半,唇色褪去酱紫,已经是惨白干裂的模样。
江胥只觉一阵头疼,扬声唤外头的去端冰水来。
过不多时便有人端了个铜盆进来,江胥一瞧,原是吴易奚的书童吴诚。这才想起陈玉早已回房睡觉了。
没了得心应手的人帮衬,江胥只得事事亲力亲为,要人搭手还得给这书童讲解清楚。不然就眼瞅着吴诚拿那布巾泡过冷水便要去给吴易奚擦身,吓的江胥是一阵心惊肉跳。
好歹她还未走,便夺过布巾拧干,先给吴易奚敷上了额头,再唤吴诚沾着白酒给人擦身降温。
这时候粮食不宽裕,酒自然也算稀罕物,这般降温的办法吴易奚还未见人用过。不过那酒液方才擦过便能觉出舒服许多,额头搭着布巾,即便在病中,也能保有两分清明。当下便对江胥这祖传的医术多了两分信任赞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