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到鬱州和到粤省其实路途差不多远,我也不怕跟你说,粤省的工钱比我们本地高很多,要是工资不够高,我们还不如去粤省。”
这几天钟恒脸上的伤还没好,但是不好意思在家里待着不干活,也跟着古木森四处跑,只是没有抛头露面,古木森只好艰难地听着对方讲的话,所幸他也算见多识广,虽然有些字的发音听得不是很准,但意思是听明白了。
跟着赵尚日干活的几个乡亲也放下手上的活围了过来。一个个精壮的汉子都光着膀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疤痕,有不少人身上还有纹身,这场景古木森看来更像社团多一些。
“你们交不交社保?”忽然一个上了些年纪的汉子开口问道,用的是客家话,见古木森没听明白,村长还帮翻译了这句。
钟恒在车上看到古木森比手画脚听得颇为吃力,于是从车上也走了下来。
众人见到一个脸包了一大圈纱布的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于是都看向他。钟恒见状忙解释说了一下前两天的事,还说起古木森为了救他,两个人干翻二三十人的英勇事迹。
“就他俩?”赵尚日身后一个年轻人说道,这个年轻人块头颇大,对于看起来比自己瘦弱得多的古木森和房子铭能干翻二三十人这事表示不信。
钟恒加入话题之后,古木森从招工就变成了解释那天为啥打架,一众年轻人听得竟然也津津有味。
“那你这算工伤不?”忽然有个人问起钟恒。
“古总当时就说了我这是因公负伤,还承担了我所有的医疗费,另外给了我一些营养费,养伤期间工资照发,而且这个月拿双份哩。”钟恒用客家话答复问话的人。
“这么好?”人群里好几个人同时惊呼。
“这算什么,我们每逢节假日都有奖金和慰问品,这价值都能顶得上一两个月工资。”众人见钟恒会说客家话,又本身是打工人,于是更愿意向钟恒发问。
“而且告诉你们一个情况,我们的社保、养老、医保可都样样齐全,而且再过一段时间,古总还说要给我们办一个什么公鸡金。这个以前我听都没听说过,但是古总说了,公务员有的,我们以后都要有。”钟恒继续介绍道,一些听众的眼里都已经闪出了期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