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便想着邀请兄弟们来消遣一番,许久未聚,不知大家都在忙些什么。”陶贯开口问询道众人。
有人说着自己昨日斗鸡输了几百两,这两日连家都不敢回了,也有人说招募家中护院,日后去捉妖杀贼,做个江湖逍遥郎君。
轮到罗铭的时候,罗铭只是说道备考秀才。
陶贯对罗铭鼓励道:“罗铭一直都是我们中间的读书佼佼者,童生如探囊取物,已入文修大道,脱离凡人,想必秀才也不过如此,日后,我等还要仰仗铭哥儿才是。”
众人纷纷赞同。
当歌声响起,罗铭却是走了神。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罗铭立马便知道这首词曲是陆惊天的《蝶恋花》,想起那个家伙,总让自己恨的牙痒痒,却也喜欢得紧。
又爱又恨便是如此了。
本想一曲结束,便不会再扯上陆惊天,岂料,下一首词曲赫然又是陆惊天的《美人赋》。
“司马相如,游于闲都,见女悦之,又闻女乃歌曰:'独处室兮廓无依,思佳人兮情伤悲!有美人兮来何迟,日既暮兮华色衰,敢托身兮长自思。’遂抚琴,玉钗挂,罗袖拂,心正怀,秉志回,高举不再,亦奋发,此为上女。”
至此,罗铭惊呼:“阴魂不散。”
听到罗铭此语的陶贯却是不明,问:“铭哥儿,可是有何不妥?”
罗铭摇头,道:“忽然想起一位……”话语至此卡顿住,罗铭想了想,道:“忽然想起一位朋友,一时失神,哥哥莫怪。”
喝酒面红的陶贯却是道:“若是哪日得了空,带出来让哥哥看看,是哪位兄弟能够惹的我铭哥儿如此挂念在心。”
罗铭举杯。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罗铭走出房间,神思顿时清醒大半。
以往,与陶贯他们喝酒玩乐觉得人生须如此逍遥快活,此刻罗铭心中却有着一种怅然失落。
“陆惊天。”
罗铭脑中浮现出陆惊天的模样,苦笑一声,便知晓了缘由。
想不到,自己竟会因陆惊天而性格有所变。
关捷房间中,陆惊天茶水喝了许多,话也聊了许多,就差坦诚相待,推心置腹。
陆惊天起身,欲要去放水,却闻听关捷道:“公子可要留宿?”
轰。
别人不知,陆惊天却知晓‘留宿’二字含义,关捷是准备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自己。
“实不相瞒,关捷姑娘,在下,还未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