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答,“兼职。”
“说了几次,不许去兼职。”姚禾雅弓着腰将手里东西放下,直起腰就瞥到他嘴角兴味的笑,就知道这小子在骗自己,顿时无奈,“你又骗我,是去打游戏了吧?。”
“猜的不错。”傅砚年挑着眉眼不驯望着姚禾雅。
“你看看你这混球样子,像什么样?”
“像人样。”
姚禾雅:“……”
这臭小子。
姚禾雅最近又开始咳嗽了,傅砚年微皱眉,“最近别去便利店了。”
“不去的话,就没人看店。”姚禾雅轻声道。
傅砚年一本正经,“我有时间就回来。”
“不用啦,太辛苦了。”姚禾雅心疼看向傅砚年。
傅砚年扯了下嘴角,“我还去网吧通宵,你看我辛苦吗?”
姚禾雅哭笑不得,“你还挺自觉。”
傅砚年没再说话,打算出门了,姚禾雅叫住他,“去哪?”
“我有事出去一趟。”
姚禾雅扯住他,动作幅度有些大,“很重要吗?”
“嗯。”
“什么时候结束?”
“有一会,怎么了?”
姚禾雅:“我邀请了婧希来家里做客,你早点回来。”
傅砚年眉骨微抬,眼尾扬了扬,“你什么时候和那小姑娘关系这么好了?”
姚禾雅轻柔笑了声,“就这几天。”她又一次嘱托,“记得早点回来。”
傅砚年低低应了声,就出门了。
出了门,裴以安电话再次打来催他,他淡应了声。
篮球场。
傅砚年赶到时,球场上站着两队人,气势汹汹的,各自抱着篮球不松脚,谁也没让步。
裴以安先看到他,一个劲冲他跑来,“艳哥,你终于到了。”
傅砚年目光很淡,“嗯。”
“怎么办?”裴以安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着急问他。
裴以安他们几个习惯性听傅砚年的吩咐,他没来之前,也没和人动手。
对方那几人以前就和傅砚年结下过梁子,最近像是故意和他们作对,无论他们去网吧,还是来这里打球,这几个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也不和他们交手,就抢他们地盘。
傅砚年微微眯了下眼,态度冷了下来。接连好几天了,先前懒得计较,但一而再再而三的,甚是无趣且令人生厌。
“甩不掉,那就打一顿。”傅砚年勾着唇笑了起来,扬了下眉。
裴以安明白了,有些兴奋的搓搓手,对着几个兄弟说:“艳哥说,别废话了,直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