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好点了吗?”
褚什把自己平时打架受伤时服用的药拿出来喂安瑶喝了,看安瑶还是时不时的落几滴泪出来,不知所措。
“还是疼,现在疼的更厉害了,呜呜。”
安瑶刚刚还不觉得,但就是跌倒那一下,她头晕了一瞬,身子的疼痛就像加倍了。
“你别急,人马上就到了。”
“哎呀,我那火候还没调好,干嘛啊?”
洋城礼被赤温提着领子,快速传送到了褚什面前。
还没站定,褚什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被你传给你孙子的那把桃木剑刺伤了,用什么根治?”
“啊?我什么时候给我孙子剑了?”
赤良回来复命,没等褚什开口,抢先把剑递了上来。
“就是这一把,你说要怎么治?”
“哎呀,这要看是我哪个孙子拿了它。”
“三房长子,你就说怎么解决它造成的伤口。”
“这还真是奇了,怎么会轮到他?大房不应该没落了啊!”
赤温见状,急得不行,一魂一魄的家伙,果然傻。
“快说怎么治!”
“哦对,是哪位受的伤啊?”
褚什按捺住掐死这老头的念头,给他看床上的安瑶。
“哦哦,但我看不是没伤口嘛。”
赤良很有眼色,快速回答:“是没有,但是夫人被剑光刺到了。”
夫人?
安瑶被这句话转移了注意力,流泪的速度都慢下来了,疑惑地看向褚什。
“哎呀,这呆子,被发现了!”
脑海中响起有些气急败坏的的声音。
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事情,但褚什还是心虚不已,没敢看安瑶,朝洋城礼冰冷地开口:“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直接告诉我怎么疗伤。”
“哎呀,这不是褚大人嘛,原来赤差爷在您手底下做事。”
褚什没有了耐心,挥手让赤良把他带下去了。
赤温见状,想要劝一下:“主子,虽然他傻,但他锅炉烧的挺好。”
“哦,把其他洋家人请过来问问。”
赤温见没戏了,快速动身,这时候主子最不好惹了。
唉,就是可惜了一个锅炉工,这种卖力工作还不为自己求福利的员工太难找了。
等两个属下都走了,屋里又安静下来,褚什默默把自己的真气传给安瑶,希望能帮她减轻疼痛。
安瑶只觉得一股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气流顺着自己的经脉游走,让她浑身上下暖洋洋的,那种灼人的痛意都减轻了不少。
褚什见安瑶的泪渐渐止住了,抿了抿唇,这才开口:“瑶瑶,现在怎么样了?”
安瑶觉得舒服极了,没好意思装下去,主动贴上了褚什的胸膛,软软地嗯了一声。
她做完这个动作才意识到,她好像,自己打自己脸了。
这该死的习惯!这才几个月?
现在让她松开褚什,好像也有点奇怪,安瑶索性用了她最擅长的办法——逃避,她眼睛一闭,放匀呼吸,开始装睡。
褚什自从被安瑶主动贴上来,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就乱的不行,她不讨厌我了?瑶瑶不生气了?
“你这么消耗你的真气,就不怕我抢了身体的控制权?”
褚什温柔专注地看着安瑶,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搂着她,另一只手上输真气的动作却没停。
“好啦好啦,你放心吧,我不会趁你之危的。”
唉,脑海中,一个俊美的迷你小人透过褚什的眼,贪恋地看着熟睡中的小美人。
等安瑶的呼吸彻底平稳下来后,褚什小心翼翼地让她平躺到床上,在安瑶附近设了好几个结界才悄悄离开了。
等到了囚牢时,“褚什”俨然是另一副神色,眼底是止不住嗜血,看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洋旭燃,褚什冰冷地笑了笑,优雅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