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来拜访老大,就说明他心里畏惧老大。”
欢子将棚子的门关好,随手抓起窗台上的雪擦了擦手说道:“行了,添点煤赶紧洗洗睡吧。赵大队今天打电话说明天来一批事故车,赶紧睡觉明天准备干活,让黑子给老大的小狗去买药。”
“小狗叫三球,那应该还有大球和二球。”
老黄嘟囔了一句,丝毫没有发觉在距离他头顶两米的地方,大球二球正近距离观察着那些已经睡觉的鸽子。
第二天一早,欢子他们就被砸门声吵醒。
几个人猛地坐起来,几乎同时都望向楼上。
见楼上没有动静才松了一口气,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二条哥,您这是?”
欢子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几个壮汉和哭哭啼啼的王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欢子,这娘们昨天从我这拿了十万块钱说是江湖救急捞你们,我二话没说从场子里抽了十万块钱给她。”
二条用力推了一把王姐:“昨晚还我钱,我算了一下利息收她十五万不多吧?这娘们不给我,知道你们关系好,所以我过来问问你,这钱到底给不给我。”
叶天站在二楼的窗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抹开窗前的雾气,冷冷的注视着下面。
因为脑域机能出现退化,所以二球将声音传感器定位在大门口,直接将门口双方的对话传递到叶天的耳朵旁边。
“二条哥,您是玩黑的大佬。跟一个寡妇计较有失您身份。”
欢子脸上堆着笑,又是鞠躬又是哈腰的恭维道:“五环外一说二条哥,道上的人谁不知道。二条哥要不您就高抬贵手,本金王姐还给您,再拿五千块请弟兄们喝茶,您看行吗?”
“呦呵,欢子你行啊,拿要饭的待遇打发你二条哥。这是怎么的?有靠山翅膀硬了,敢跟我叫板了?”
“二条哥,我欢子您还不知道吗?跟谁叫板也不敢跟二条哥您叫板啊。”
欢子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王姐男人刚死,孩子还在上学老娘瘫痪,单位工伤还打赖不给赔付。二条哥您就当帮帮她。”
“我手底下人吃马喂那么多兄弟,坏了规矩以后我还怎么混?”
二条手里拿着欠条,一脸狰狞的对欢子说道:“白纸黑字的利息,借一个月利息五万,借一个小时利息也是五万。”
“欢子,把钱给他。”叶天站在小楼的门口,呼出的白色哈气让他的脸尽数隐藏在雾气当中。
虽然看不清楚叶天的脸,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叶天心中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