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便用折扇指了指萧镜堂篓上的甜瓜,“敢对本公子说没瓜?把这老太婆往死里打,把那篓里的瓜给我抢过来!”
几个壮汉应是打手,听了公子哥的吩咐,立马把袖子往上一推,露出粗壮的胳膊,握住拳头。
站在前面的一位打手,似是带头大哥,只见其对着阿婆的摊位大脚一踹,面目狰狞道:“敢叫我们公子去别处,你是想快点进棺材不成!”
语罢,带头大哥猛地挥出一记直拳,势要置阿婆于死地一般。
声势惊人,力道足以贯穿一面墙壁。
萧镜堂怎会不理,霎时间双脚一阵凌波,右掌横档于胸前,骤然握住那冲来的拳头。
火焰般的精气在其全身渐渐盛起,顿时,手心处似传来一阵细骨断裂声。
萧镜堂砰然震裂掌中紧握的拳头,力道拿捏有度,随即横向一扭,喀嚓一声,只见那带头大哥痛的五官扭曲,惨叫不断,“大侠,饶命,断了,断了!”
萧镜堂略作犹豫,邪笑片刻后,迅速腾起左腿,等那带头大哥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被踢飞数米之远,重重的撞在那白马背上,发出一记闷响。
白马似疼痛无比,长嘶不止,前蹄子蹭着高的往上抬,那公子哥双腿一阵哆嗦,随即在马背上滚了下来,摔在那带头大哥身上。
“虚有其表,连马都骑不好。”萧镜堂缓缓走向那公子哥,只见众打手方才的嚣张气焰,似被泼了冰水一般,浑身颤抖不止,此时看着萧镜堂如见了老虎一般,迅速挪出身子,让出一条直道。
公子哥见众人惧怕,一时有些慌乱,捡起凉扇,颤巍巍地指着萧镜堂道:“你,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父亲...”
公子哥一句话只说了半句,只见萧镜堂丝毫不搭理,一手快如闪电般抓住其后颈,向下猛地一压,双膝就这么坠在了地上。
路上的百姓,都被这一幕惊呆,大街上顿时鸦雀无声。
而那位被绑住双手的白衣少女,明显楞了一下,片刻之后便歪了歪头,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似乎在思量着萧镜堂的下一步的动作。
萧镜堂冷冷道:“别跟我扯没用的,既然把摊子弄坏了,那就给阿婆道歉。”
公子哥应是娇养惯了,从没受过此等屈辱,一时之间脸红如霞,眼睛越睁越大,似吃火药一般,大声吼道:“给我杀了他!”
众打手皆是身子一凛,虽是惧怕萧镜堂,若是不战,回去也是难逃一死,还不如断根胳膊以求活路,想罢,便一窝蜂的向其冲去。
萧镜堂站在原地,右掌依旧按在公子哥后颈上,使其站不起身,左掌凌空抬起,朝向众人。
萧镜堂双目如鹰,心中顿时起火,对欺善之人,甚是厌恶。
他不想再做一个无用之人,他苦苦追求的精气,不断使自己变强的夙愿,不就是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做自己觉得该做的事罢了。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精气忽地游过全身,然后丝丝炙热之气聚在左掌上,一如那晚破竹之力。
萧镜堂只觉浑身一激灵,来不及想那么多,掌心骤然发力,轰的一声巨响,爆发出来的精气竟将众人震飞至半空。
众人皆是惊骇之色,就连萧镜堂自己也是怔了一怔,一时说不出话来。甚至不敢相信方才霸道的精气,竟是从自己掌中所爆发出来。
路上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皆把目光落到萧镜堂身上。
“小堂,快住手!”卖瓜阿婆顿时神色惊慌,此刻走了过来,扶住其按着公子哥的手臂,泣声道:“他父亲可是当朝赤云大将军傅金豹家中的独苗,老身已是黄土埋半截的人,死不可惧,但你还年少,可别惹来杀身之祸啊。”
萧镜堂见卖瓜阿婆说完,便低头弯下了腰,用苍老的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他并不惧怕权势,只是不想眼前待自己如亲人一般的阿婆难过。
萧镜堂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