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乐见,可也不想儿子这么颓废下去,不由心急,“这不行,这样下去我儿子可就毁了。”暗自嘀咕一声,匆匆朝外走去。
本是朝那青楼而去,走着走着忽然想到什么,不由改了路线。
走至许健柏家,刚进门,迎面走来一书童。查母急着找许健柏,便让那书童快些去通报。
待见到许健柏,查母抹着把眼泪,“许先生啊,子安怕是要颓废下去了,凌山晴走了,他竟然到外面去花天酒地,再这样下去,这孩子不是废了吗……”
可怜天下父母心,查母心中即便欢喜着,但知道查子安这般自暴自弃,也是要着急的。
许健柏本便对查子安抱有很大希望,乍一听闻此消息,不由恼火,“他真去花天酒地了?糊涂!没有个女人日子还不过下去了,看我不把他带回来好好教训。”
许健柏是个老顽固,脾气又来的快,说着便迈出家门,气冲冲的朝青楼走去。
查子安喝的醉生梦死,全然不知什么正在朝自己赶来。
倏然,破门之声响起,姑娘尖叫着往查子安怀里缩,凌山峰看向来人,便知道大事不妙。
许健柏见查子安竟这般风流,气不打一出来,怒瞪着他怀里的姑娘,“你们都出去!”
姑娘见过的场面都是客人家的妻子来闹,何时见过这等场面,当即吓的跑出去。许健柏怒瞪凌山峰一眼,却没有说什么,又看向查子安,“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这就是你的理想抱负?花天酒地,浑浑噩噩,没有凌山晴,你的下半辈子就打算这么度过?我
若是凌山晴,我也走!”
查子安瞬间醒酒,愣愣的看着愤怒的许健柏,以及满脸担忧的母亲。再环视四周,他怎么在这里,他当真浑浑噩噩了?
“查子安,你这样子,凭什么留住凌山晴,凭什么让我对你抱有希望。你是忘记当初中举人时的高兴和自己怎么走过来的?说什么金榜题名,到头来你就这点出息?你可真行啊你。”
查子安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当初考中举人,他和凌山晴共同庆祝,且她总是激励自己要坚持自己的梦想,要金榜题名。可现在她走了,他答应她的约定还作数吗。
许健柏气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