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眉毛一抖,“凌山晴,你将人家大夫找过来做什么,若不是大夫确诊,谁能想到竟是酒楼的蘑菇出了问题,还是说你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竟想对无辜的大夫下手!”
俨然将大夫说成一个敢于付出,却被恩将仇报的可怜人。
提学官也有些不解的看向凌山晴,不由问道,“凌山晴,莫非你认为这名大夫有问题?”
说话间,目光扫过地上的大夫,后者避开他的目光,这竟是不为自己辩解与求饶的样子让人潜意识以为他已然招供,最起码都放弃解释了。
凌山晴这时才卖了个关子,问向提学官,“大人,您觉得倘若一个医者要害人,是否比寻常百姓要容易?”
“你问这个做什么,”县令下意识询问,但见她笑而不语,猜想这问题与暗自有关,便不言语。
目光在大夫身上打转,似乎在思考凌山晴的问题,半响,方有答案,“这还用说,自然是大夫害人更为容易。”
大夫想害人,既容易又隐蔽,很难被察觉。
凌山晴满意的勾起唇角,“大人,您也觉得大夫害人比较容易,那倘若我说这大夫就是害人的元凶,您是否相信?”
此言一出,查子安颇感疑惑,医者仁心,治病救人才是本分,大夫岂会害人?但话又说回来,倘若大夫想害人,那也是轻而易举的。莫非当真是这大夫?
思及此,看向那低着头的大夫,后者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缩了缩脖子,万分羞愧的模样。
这下提学官也不由相信凌山晴的话,转而问向大夫,“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参与多少?”
大夫姓钱,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模样算不上憨厚老实,倒是有几分商人的圆滑。钱
大夫闻言,未敢抬头去看提学官,但也羞于开口,不知如何说。
凌山晴却不顾及他是何想法,在他身边蹲下,指引般地问道,“钱大夫,你看,你这名字听起来便是以钱为重,以你的本分为轻,这样,把你那天向我交代的话再像县令和提学官大人说一边,我呢,若是心情好,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钱大夫顿时惊讶的看向凌山晴,但很快,眼中的希望熄灭下去,木讷的应着,“你当真不追究我的责任?”
这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