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兴业神色愈发阴冷,冷哼一声,“你别神气过头了,你将希望凡在放在凌山晴身上,但人家一点儿也不在意你,现在她正在外面快活的过日子,我来只是替你不值罢了,顺便,欣赏你生气愤怒的样子。”
查子安面露冷意,扫了喻兴业一眼,淡淡道:“亏大少爷看起来一表人才,想不到却喜欢做污蔑人的事情。”
“查公子没有亲眼看见自然不信,只是若要亲眼看见自己妻子在自己危难之时快活着,倒不如不出牢房了,眼不见心为净。”喻兴业雪上加霜。
査子安眼底复杂,却什么话也没有说,他才不相信凌山晴是如此的人,喻兴业的话不能信,喻家没一个好的。
喻兴业也不在乎他的反应,像忽然想起什么,面带戏谑,“不瞒你说,我还听说另一件事情哦,听闻,凌姑娘已经心有所属,准备好好跟另一个人过日子,不再依靠你了,我看啊,你定是只能一辈子待在牢里了。”
一听到如此,査子安的脸瞬间黑掉,转过身,再不继续理喻兴业,他始终不愿意相信凌山晴会如此。
喻兴业却好像还没有说完,望着査子安,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再次开口:“我还有事情,便先走了,希望查公子在牢房中好好思考一下我刚刚说的话,我说的话,定是句句属实。但若查公子不愿意相信,我也没有任何办法,祝你好运。”语气轻蔑。
査子安坐在牢房地上,喻兴业的话还在他耳边响起,他皱着眉,眼底一片茫然。
无风不起浪,喻兴业当真造假欺骗他的?似乎未必,但凌山晴绝不是那种无情之人,岂会真的如喻兴业所说那样。
但越是猜测,心底越是不安。他用力打了一下地,企图冷静下来,可越如此,他的心里就
越不能平静。
“凌山晴,你千万不要同喻兴业说的那样,去和另一个人过日子。”他自言自语到,眼中满是颓废,每一次,只要遇到关于凌山晴的事情,他好像,心都会特别乱。
虽说他对凌山晴很是相信,可是,人心太难看懂,他真的害怕,真的如喻兴业所说,凌山晴已经心有所属,过不了就要和另一个人好好过日子。
他心乱如麻,也无能为力。
相比于这里的压抑与痛苦,凌山晴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生气。
她满是郁闷坐在桌边,心中即恼怒又不解,
她这几天一直在给许老夫子写信,希望他可以救査子安,可十几封信都已经写完并且寄出去,却连个回音都无。
难道他不打算理会查子安了?还是说他还没有看到她写的信,可她写了十几封,就算有的信鸽没有送到,也应该不至于全部都没有送到吧。
“为什么他的师父过了这么久多还没有回音?难道,他师父为了自保,也不愿意管他了?”凌山晴趴在桌子上。迟迟没有收到回信,也没用听到一点儿动静,心中难免烦躁。
她生气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准备一把摔碎,却又害怕动静太大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只能放弃,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眼中说不出的无奈。
倘若连许老夫子都不理会,就真的没有人能扭转局面,查子安在牢中定然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她不能让他白等。
可除非交出椴木,否则……
她重重叹息,走到菌房,很是不舍的看着那些椴木,看着自己的心血,看来,她是必须把这个交出去,应该才能换得査子安一命。
或许,一切都是因为椴木而起的,都是她害了査子安,若是她一早就把椴木交上
去,査子安应该不会入狱吧,既然是她的错,她一定不会对他弃之不顾。
她一早就听说,县令让人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