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母回到家见二人不在查子安家学习鹅毛笔,反倒在院子里受了大气似的坐着,眉头紧皱,“咋?我们下地干活,你们就在家闲呆着?鹅毛笔学了吗?”
刘氏满脸丧气,撇了撇嘴巴,“娘,人家不愿意教咱们,还说……”
查母扔了镰刀,急躁地走了两步,“这个贱蹄子,竟然真打算吃独食,不教我们就算了,她还说啥过分的了?”
杨氏在旁边煽风点火,“娘,她说了,我们这辈子都活该是泥腿子,穷人就要有穷人的样子,这辈子也发不了财。我俩苦口婆心的劝了大半天,人家打理都不搭理我们。”
换言之,人家瞧不起他们穷人呢。
什么都没捞着,还挨了顿骂,这口气查母咽不下,也顾不上吃午饭了,朝外走去,“这杀千刀的,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我这就去看看,她究竟有多神气了。”
查父背着双手,满脸的不赞同,“咱们这都分家了,你还上人家哪儿闹啥子,不丢人啊。”
查母顿时便炸了,“分家了查子安不还是我儿子啊,那贱人不在我们查家门下吗,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受这委屈,我必须得说道说道去,你在家吃你的饭,我的事不用你管。”
查母蛮横了大半辈子了,谁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没人管得住她。
查母大步朝凌山晴家走去,大门敞着,进了门一见院子里囝囝跟着个女子玩,冲他大喊着,“你个小兔崽子,你娘呢?让她出来!”
双手叉腰,满脸蛮横,这模样可把囝囝
吓得不轻,囝囝躲到了许莺儿身后,瘪着嘴巴随时都要哭出来似的。
凌山晴在厂房里听见她对着囝囝发难,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出门,“这么大个人了,冲着五岁孩子使什么劲儿,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快步走到囝囝身边,囝囝挪过去抱着她的大腿,许莺儿见是他们的家务事,识趣的朝厂房走去。
查母劈手指着凌山晴,气得胸脯一颤一颤的,“凌山晴,你这女人宁愿教外人也不愿意教自己家人,你嫂子来找你学鹅毛笔,你为什么要将他们撵回去?跟你学都不行,你性子咋这么独?”
刘氏杨氏刚才知道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