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吃得足够压抑,凌山晴睡睡饱了,天黑也睡不着,索性坐在院子里挑灯做着鹅毛笔。
过了中秋夜晚便有些凉意了,查子安裹着薄被子窝在床上都觉有些冷,何况凌山晴还在院子里了。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回屋收睡觉,她想干嘛?气鼓鼓的想着,越想越气,索性掀开被子,整个人弹坐了起来,“不行,我得叫她回来。”
这要是冻坏了,还得花钱给她买药,太不值当了。查子安被自己这个理由说服,下地朝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听外面哼哼歌曲的声音从门缝传了进来,脚步顿了顿,这女人还有闲心哼哼歌?看样子是半点都不冷。
赌气似的又躺回床上,扯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第二天卯时。
中秋之后,地里的庄稼都成熟可收获了,村民们趁着大早上天气凉爽下地,查母查父带着两个儿子下地,刚出家门,便听村子里到处皆是议论的声音。
“我听说昨儿个秋秀玫又来了,这回还进了查子安家去了,你说说查老三家媳妇儿是真不知道检点,这都不是第一次让人找上家门来了。”
“找上家门又怎么样,人家司公子那不是来救急来了,到最后也没把人怎么样。”
“要我说,查老三家的就不是个好的,要不怎么偏要把家分出来,好让她有机会带人回家啊。”
“啧啧,没想到我们这么大点的村子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儿。”
查母耳尖地仔细去听,人人都说三儿媳妇的不是,看样子就是真的了。她拿着
镰刀朝空气挥了挥,“这贱蹄子,无法无天了。”
刘氏跟在她身后,街坊邻里的声音岂会听不见,眼珠子转了转,拉了拉她的衣袖,“娘,凌山晴懂得鹅毛笔赚了大钱,那司公子是来做生意的,要事我们会做鹅毛笔了,那我们也能大赚一笔了。”
查母一听,朝查子安家看了眼,“当真有这回事?”声音顿了顿,“要真有这么好的事情,那你们两个今天上午也不用下地了,就去跟那贱人学学,有了这么好的事情竟然也不想着带着咱家,翅膀**真是。”
刘氏杨氏乍听今天上午不用下地干活了,乐得嘴巴都要咧到了耳根了,杨氏连忙将镰刀给了自己男人,带着刘氏朝查子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