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晴陪着旦宝,从酒店把旦宝的行李一起搬回了她那间小小的公寓,六十多平米却有两室一厅的公寓,布置得温馨舒适。
旦宝想要支付一些房租,肖晴故作生气的拒绝:“旦宝,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这话一出,旦宝就没有再提要付房租的事,因为是朋友,她总不能老占朋友的便宜,最后旦宝硬是要承包水电费,两人才达成共识。
“今天我看见赵程飞的嘴脸,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他分手了,分的好,这种人你要是嫁过去了肯定要吃亏的。”肖晴一边帮旦宝铺着床,一边指责着赵程飞千万个不是。
是啊,在旦宝的眼中,过去的赵程飞是个彬彬有礼体贴入微的男人,是社会的险恶还是金钱的诱惑,让他变得面目可憎,更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由于自己曾对赵程飞盲目的喜欢,蒙蔽了双眼,而重生前的经历才让她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嘴脸。
第二天,旦宝和肖晴牵着小手一起愉快的挤上了去圣瑞的地铁。
午餐时间,会议刚刚结束,李颜芝招呼白墨和邵时安一起午餐,邵时安说佳人有约,要陪他的嫩模新女友,使劲的对着自己喷了好多香水。
白墨说有几个重要的邮件要回,让李颜芝给他叫份外卖。
“还是蛋堡?”李颜芝问。
“嗯!老样子!谢谢!”
白墨吃东西很简单,只要觉得某样东西好吃,就不轻易更换,就像这个蛋堡,自从上次出差中,在服务区停留吃了一次快餐后,只要一点外卖总是点那款汉堡。
半个小时后,白墨回完最后一个邮件,合上笔记本喊着助理的名字。
“小智,小智?”无人回应,白墨走出办公室,见助理位置上没人,看看手表,这个时间应该还是午餐进行中吧!
瞥眼见到正在复印机前的肖晴。
“你,那个……”白墨不记得她的名字,其实压根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肖晴用手指指着自己问:“我吗?”
“对,蛋堡来了吗?来了就送进来!”说完就又回去办公室了。
几分钟后,肖晴拉着刚上楼还在舔着冰淇淋的旦宝出现在了白墨的办公桌前。
白墨看着两人直挺挺的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疑惑,一个手里拿着快融化的冰淇淋,还一滴一滴滴在他的地毯上。
“你们有事?”
旦宝也不知道为何一回公司就被肖晴拉去了她不怎么想进入的总裁办公室,她看看肖晴,肖晴也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不是白总让她把旦宝带进来的吗?为什么还要问她有什么事?总裁难道是贵人多忘事?
肖晴一脸无辜的回答道:“白总,您不是说让我把旦宝带进来吗?”
但看着老板盯着她皱眉,她才想到公司里没人知道她的乳名,也跟着解释:“我乳名叫旦宝,元旦的旦,宝贝的宝。”
白墨总算明白了,无语到脑瓜子疼。
“你们,先出去吧!”
什么意思?老板啥意思?两人顿感莫名其妙。
这时候李颜芝,拿着一个纸袋子进来了,“白墨,你的蛋堡,我在电梯里碰到送外卖的就给你带进来了。”
蛋堡?原来此蛋堡非彼旦宝,好吧!是她搞错了,肖晴尴尬的脚趾在白板鞋里扣出三室一厅,“那个,白总,我俩先出去了。”
白墨甩甩手示意他们出去,肖晴像逃难似的夺门而出,而旦宝手持冰淇淋,紧跟肖晴的步伐,在踏出门口时,左脚绊到了右脚,啪嗒,整个人趴伏在地,冰淇淋在她一米处摔得稀烂。
这时门外已经有好些员工用完午餐回来了,离旦宝最近的几个员工直视了这一幕,旦宝闷着头,好丢人啊!这是该趴着装晕好呢?还是趴着装晕好呢?
可好死不死,几个男同事还上前关心她。
“郝韵莱,你还好吧?”
“郝韵莱,你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