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牡丹给了安悦许多白眼,又絮絮叨叨的走远了。
兰梅、冷蜜、绿烟、琼花各有各的事情做,或提水浇花,或修剪院子里的绿植叶子,或将沈无清写的字笔画着粘贴在各处,或给猫儿狗儿铲屎,唯有牡丹是清闲的,像是个监工一样,一会儿往那儿走走,一会儿往这儿走走,来来去去,那双眼睛里容不得半点“别人的痛快”。
罂粟因得知沈无清不太舒服,特地来给他做做检查,一进院子,见到牡丹等倒还算正常,岂料安悦竟然在扫地。他笑着走过去,说道,“你怎么做起这个事儿了?是不是你又将他给得罪了,他罚你做这种下人做的事情的?”
“不是他罚我,这事儿是我自己给自己找的,只要我扫了地,我就能得到一个宝贝,且这个宝贝永远都属于我。”
罂粟凑近她问道,“什么样的宝贝说来听听?”
却因罂粟离安悦很近,周围传来窃窃私语,不过是数落安悦勾引罂粟等语。
安悦催促罂粟道,“你赶紧去忙你的吧,人言可畏,我想你也不愿意因为我被传闲话吧。”
正好管家来催了,罂粟只好丢下安悦,进屋去了。
“小贱人,你好手段啊!”牡丹缓缓地朝着安悦走来,等在她的面前站定之后,双手环胸,瞪着她,“今天是你来找的第一天,你就想往高枝儿上攀了是不是?你说你怎么那么贱呢?你知不知道,下人就是下人!主子就是主子!下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睡到主子的床上!”
安悦属实没想睡到罂粟的床上。
她不理牡丹,拿着扫帚转身朝着西北角走去,那儿有一片落叶,她想把那片落叶给扫了。
却也因为安悦不屑于理会牡丹,牡丹在她身后骂道,“你得意个什么劲儿?真以为自己攀到高枝上去了?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
“兰梅!冷蜜!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贱人,我们不得不防着她点儿。”牡丹又道,“绿烟!琼花!依我看我们晚上不必给她留饭了,想必她瞧着罂粟公子的美色,已经饱了!”
安悦心里难过了一阵儿,又忍下了,默默的扫着地。等天黑之后,她饥肠辘辘,将扫帚靠墙放好,去找吃的,果然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