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开了,剩下她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无所事事的,百无聊奈中。
阿初说那个可以带她想起过去的人很快会来找她,很快是多快?明天?后天?那他没来之前,她要做什么?
阿初又说什么都不愿意带着她一起走,说是师父的意思……
说起来,阿初虽然疼她,但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是那么固执,就连她都难以改变他的想法,别说什么是听了师父的,事实上,就算是师父,等她撒个娇求几句,人家师父也不会真的这么狠心把她丢下来。
真正能狠得下心的,也就只有阿初了。
平日里对她都这么好,一触即到原则,就一定不会动摇,讨厌!不知道她真的会想他,想宝儿么?
她又出了门,唤来下人给她打来浴汤,等人都离开之后,才走进屏风,慢慢褪去一身衣裳。
当然她也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屋顶上还有那么一个男人,她在房中郁闷了多久,他便坐在风中陪了她多久,直到她想起来要沐浴,也直到,她在他的眼皮底下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