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走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吗?”石瑜希翼地望着。
古韵一脸疑惑;“什么开始?”
“就是,就是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啊。”他道,“你答应了要亲亲的,可不准反悔。”
古韵当然满足他的这个小愿望啦。
“小坏蛋,啃的好凶。”几分钟后,她理下乱的鬓发,又是一个不痛的脑瓜崩。
因为石瑜也没大问题,当天就出了院。
相较而言,许琳便显得凄凉许多。
她本身就是只惊魂未定的小兔子,可尚未休息的情况下,就不得不赶到医院照顾许林。
“219床,快点去缴费。”这已经是护士第六次催促。
相较于很多医院不交费用,不做手术而言,这里已经是很人性了。
只是说你享受了医疗资源,便……
“他们又催缴费了。”她说。
许林闭着眼不说话,他失血过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
而且,就事实而言,他醒了又有什么用呢?
她抬头,是一个孩子的无助,想哭,可解决不了问题。
求助石瑜吗?
她开口,他肯定会借。可她又以什么关系,什么理由,什么做抵押?
她甚至愿意自己被绑在那里,愿意被一刀了解生命,都不愿意面对现在这种情况。
她只能麻木地坐在那里。
“219床,快些缴费。姑娘你都这么大了,家里钱放哪儿的总是知道吧?我们也很难办的,麻烦你快点好不好?”护士叹了口气,又离开了。
这医院一坐,人生百态尽在眼前。
“姐姐,你电话能借我用一下吗?”许琳追上了离开的护士。
“喂,哪位?”
“石瑜,是我,是我许琳。”她有些紧张,是内心的惭愧。
“我是想去看你的,但不知道你在哪,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打钱,想着你总要给我打电话。”
而石瑜也猜到了她的目的。
“借三…三个w可以吗?。”
“没问题,地址给我。你吃饭了吗?我让你古姐姐给你带些过来?”石瑜的日常关心。
“不用,不用,谢谢,谢谢。”
“没事儿,你又是给我打电话就行。”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大概二十分钟,响起敲门声,原来是古韵站在门口,她招手,唤:“乖乖,过来。”
走道。
古韵把纱布钱袋给了,又单独从包中拿出几张红钞。
“我…我…我不能再要了。”
琳接过纱布钱袋,推脱了单独的红钞。
“乖乖,没事的,这是姐姐自己的,你拿去买吃的。”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她深深地低头,眼泪在头发的掩饰下已经滴落。”
“乖乖,你还有我们呀。”古韵把钱踹进她兜里,然后又拿出了饭盒。
“今晚是石瑜做的饭,有你爱吃的烧白。”
接过饭盒,许琳边吃边哭,越吃越哭。
古韵就在旁不断地给她擦拭泪水,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