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向她求婚的微信。
想到这些,施缱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又出现,是来北京公干,还是顺路经过,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顺其自然吧,这样想着,就打开了门。
眼前的彭赫燃大约一米八,精神的短寸头,脸上挂着雨水,身着一件立领夹克,上面还有雨滴。他看到缱月,立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很阳光的笑容,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施缱月示意让他进来,给他拿出拖鞋,她留意到他的皮鞋上也都是水滴,裤脚也有点湿。他将一个24寸的登机箱拿进来,换好拖鞋,眼尖的他看到一旁的榔头,狡黠地一笑,“这是招待我的吗?这可对付不了我哦。”
缱月不和他打趣,问道,“你怎么来了?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彭赫燃这下认真起来了,“缱月,我来晚了。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不合适,但是我想陪你。”他盯着眼前的缱月,已经不是他记忆里的模样了,长高了,变白了,眼神里有疲倦,精气神好像散了。他很想很想抱着她瘦削的肩膀,将她狠狠揉进怀里,告诉她这些年,他一直在想她。
但是理智告诉他要清醒克制。深夜不速而来已经非常失礼了,说话也要注意分寸,缱月是敏感的人,如果太炽热,可能会吓退她。就不好留在她身边陪着她度过这段时间了,他不能再错过。
施缱月不知怎么回应。她略尴尬地说,“你把外套脱了吧,都是雨水,快坐,我给你倒点水。”说完匆匆走进厨房,拿出一套杯碟和川宁茶包,准备泡茶。
彭赫燃看着她的身影,留意到缱月穿着一双浅紫色天鹅绒质地的拖鞋,还有一圈同色系的鹅绒点缀,优雅精致。他想起来,也许他并不了解现在的缱月,不清楚她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有什么爱好,这些年陪着她的是另一个男人。她还是记忆里的缱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