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维克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按在了我的头上。
“靠,这是把我当儿子了么?”这个动作让我十分不爽,我准备打开他的手。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一下子晕了过去。
“怎么总搞这一套?”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血红。
“这家伙该不会把我的眼睛搞坏了吧?”我赶紧用力眨了几下眼,还好,只是暂时的。
这时我开始环顾四周。
我正躺在一片巨大的向日葵花田里,正值黄昏,太阳暖洋洋的,还可以听见小孩子开心的嬉笑。
就在这时,一群举着火把的人从我身边一个接一个的走过,他们全都面无表情,踩断了很多向日葵,也惊起了花丛中的乌鸦,乌鸦嘎嘎的叫着,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他们看不见我么?”我十分疑惑,正准备起身,却发现我的四肢都被牢牢地困在一个木架上。
“无视我就算了,还把我捆上了。”我嘟嘟囔囔的准备试图挣脱绳索,就在这时,一个手拿火把的人突然看向了我。
“喂喂喂,不是说好了看不见我的么。”我有点紧张,开始用力挣脱绳索,但是那绳索就像是钢丝一样,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
眼看着他走到我身边,我和他打了个招呼。
“嗨,朋友。有人把我绑架了,能放开我么?”我微笑着说道。
但是那人仿佛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更过分的是他用火把点燃我的身下的木架。
“嘿,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啊!”我大声喊着同时疯狂用力,但是那绳索纹丝未动。
火焰燃烧的很快,一下子就把我吞噬了,小孩子开心的笑声也变成了尖利的惨叫。
“警官?”
护士的声音响起,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病房里的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是别人的记忆么?”我用力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
“你做梦时一直在呻吟,做噩梦了吗?”护士隔着病房的门问道。
我站起身走到门前,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推开门刚要出去,一个奇怪的声音从对面的病房传出。
“不,不是那条路。”
我好奇的趴到病房的小窗户上往里看,一个身影蜷缩在角落里说着意义不明的话。
我正打算仔细看个清楚,突然一只手拍到我的肩膀上,把我吓了一跳。
“请不要打扰别人。”护士的声音传来。
我赶紧平复了一下心情,正准备说点什么,但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转身离开了。
我只能耸耸肩,跟在她身后。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她说道。
“也许吧,可能记忆出问题了。”我回答道。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进大厅,她依旧是走进问诊台坐下,而我发现大厅里多了一张一家四口的合照。中间坐着一个女人,左右分别站着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年长的男人站在最后。奇怪的是那个男孩的脸被撕掉了。
“记忆的确是很模糊的东西,”护士说道,“有时候,记忆很容易就被其他的事物扭曲,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必须好好珍惜它们。”护士走上前盯着那幅画说道。
我沿着护士的目光看向那张照片里缺失的男孩的脸,突然,鲁维克的脸在被撕掉的地方显现出来。
我十分震惊,刚要拔枪,周围的环境突然一阵扭曲,之后恢复了原状,不过之前黑白的房屋变成了彩色。
“你看起来像见到鬼一样。”护士在问诊台后坐着说道。
“我可不就是见到鬼了。”我在心里说道。
她不再理我,我脑子里乱乱的也失去了和她聊天的兴趣,当然我也知道她不会和我聊天,于是我便打算离开。
我跑到镜子所在的走廊上,但是这路就像没有尽头一样,无论我怎么跑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