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沈念！”
“念姐！”
优优吓坏了，伸手去扶沈念。
她太单薄了，整个人缩在优优的怀里，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
沈念的肌肤也太嫩了，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来一个巴掌印。
江赫承只觉得那巴掌印刺目得很，胸腔里涌起一层无明火。
“傅寒深，你知不知道你动手打的谁？”
傅寒深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沈念，“一个戏子，打就打了，怎么，阿承你这是心疼了？”
沈念只觉得手里一沉，下意识地揽住了江西西柔软的身子。
江赫承已经大步迈到傅寒深的面前，他动作太快了，快到傅寒深想防守都防守不住，脸上吃痛，人被江赫承一拳打到了地上。
“嘶——”
傅寒深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赫承：“阿承，为了一个满嘴胡言乱语的女人，你打我？”
“她刚才说的什么，你没听到吗？她觉得你没有担当！”
傅寒深从地上站起，高定西服上沾上了灰尘，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又狼狈。
江赫承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他说的，本质上也没有错。”
他是沈念的丈夫，却没能和前任保持距离。
江赫承拒绝不了苏筱的靠近，他纵然有雷霆万钧的手段，可是却没办法把这些手段用在苏筱的身上。
江赫承走到沈念的面前，在她面前半蹲下，结果江西西，伸手去拿她捂着脸的手。
沈念脸上没有吃痛，眼底的情绪近乎是漠然的。
她的头发很长，把挡住精致面容的头发掖在她耳后，江赫承听到了沈念的声音：“让江眠继续说。”
沈念的平静，几乎是过分了点。
他下意识回头，要给江眠打个眼色，沈念忽然伸出了手，捧住了江赫承的脸。
沈念眼底是极端的固执，她重复了一遍：“我说，让江眠继续说。”
江赫承的视线在她脸上的巴掌印上停顿了很久，低声开口：“继续。”
江眠顿了顿。
“网上记者已经不受控制，警方也没能收缴他们的摄影机，林小姐的事情已经被网上报道了。”
“那个姓徐的导演拍了林姜小姐的暴露照片……”
“她的身体有些地方被抽得血肉模糊，从视频上看，人没什么意识，不知死活，身上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
优优的眼泪不断下坠，反而是她身边的沈念，一滴泪没掉。
她正替林总寒心的时候，手心突然一热。
优优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里都是血。
她吓住了，听到了江赫承的低吼：“沈念！”
优优起身，去看沈念。
原来是沈念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