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带着糜贞走进了大堂,介绍道:“糜贞小姐,这位就是卢照邻卢公子。卢公子,这位是来自徐州糜家的大小姐糜贞,二位请慢慢聊。”
说完,许褚就“嗖”地一声,迅速地逃离了大堂。
正直的卢照邻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孔明在玩什么把戏,大方地上前自我介绍道:“在下卢照邻,字升之,见过糜贞小姐。”
糜贞见卢照邻样貌不差,又是出自范阳卢氏,略有些害羞的答道:“小女子糜贞,见过卢公子。”
“糜贞小姐请坐。”
二人坐定,卢照邻大喊道:“来人啊!给糜贞小姐上茶。”
......
卢照邻话音落下许久,都没有侍者出来应答。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声音不够响亮,便再次提高了音调,大喊道:“来人啊!给糜贞小姐上茶!”
卢照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大喊,但却依然没有人出声应答。
原来,孔明为了不打扰二人相亲,早就命许褚撤掉了周边所有的侍者,这才会出现如此尴尬地情形。
为了缓解这一尴尬地局面,卢照邻只好站起身来,亲自为糜贞斟了一杯茶。
“糜贞小姐,请用茶。”
“多谢卢公子。”
糜贞端起茶杯,左手端着茶盏,右手拿着茶盖,轻轻拨弄了一下茶水,抿了一小口,姿态十分的优雅得体。
卢照邻也小小的抿了一口,礼貌地问道:“不知糜贞小姐来见主公是为了何事?有什么在下能够效
劳的吗?”
糜贞自言自语道:“这件事还真就非你不可。”
“不知糜贞小姐说了些什么?在下没有听清。”
“哦——”糜贞迅速调整了状态,问道:“不知卢公子是做些什么工作的?”
“在下?”卢照邻想了想,答道:“目前在并州学院教书,应该算是教师吧!”
听说卢照邻只是一个教师,糜贞略显得有些失望。她倒不是嫌弃卢照邻的职位太低,而是担心他没有资格与刘备对抗。
“不知道卢公子教的是普通班,还是强强班?”糜贞继续问道。
“是强强班,在下主要是负责教授诗词。”
“强强班?”糜贞惊叫道:“那岂不是教授?”
卢照邻自豪地答道:“其实都是教书,教授和教师不过是差了一个字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糜贞暗道:“并州学院的教授,还是教诗词的,那岂不是个大才子?”
糜贞说道:“听闻卢公子是一个大才子,诗才了得,不知近来是否有什么新作,可以让小女子开开眼界。”
卢照邻闻言,解释道:“今年先是忙着分科取士的事情,又招纳了一批新生,实在是没有闲情逸致去作诗。糜贞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话,在下可以吟诵两篇旧诗。”
“不介意,卢公子请。”
“好。此诗名为《十五夜观灯》,乃是上元节之时所作。锦里开芳宴,兰缸艳早年。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
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
糜贞听后,连连叫好,并试着分析道:“此诗描述上元节燃灯的盛况,绚丽多彩的灯火将大地点缀得五彩缤纷,人们在节日之夜观灯赏月,尽情歌舞游戏。由此诗可以看出来,孔冀州治下百姓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
卢照邻大笑道:“不错,这也正是我要表达的。糜贞小姐只听了一遍,便理解了我的深意,说是知音也不为过啊!”
糜贞闻言,对卢照邻兴趣更浓,继续问道:“卢公子与卢大人皆出自范阳卢氏,不知你们的关系如何?”
卢照邻也没有细想,便答道:“卢师既是我的叔父,又是我的授业恩师,我一直都将他视作我的父亲。”
糜贞暗喜道:“此人才气斐然,气质不俗,又与卢大人的关系十分密切,想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