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力恐怕是仅在也袁绍和张邈之下,只不过因为他身上没有正式的官职,只是一小吏,这才屈居在张超之下,给张超做了个副手。
他居然还敢主动出来?
真当我是来喝酒的?
那既然他主动出来了,又不可能投降自己,这么好的机会,那不杀他还等个鸡毛。
将人弄死之后,秦宜禄索性也不装了,哈哈大笑一声,手一伸:“随我杀!”
然后拐了个弯,就朝着大营的另一侧冲了过去。
见状,张超都气得想要吐血了。
你特么不讲武德啊!
五千骑兵也并不攻打营门,只是追随秦宜禄一圈一圈的饶,看到薄弱之处就冲上去,先是一顿乱箭招呼,压得寨内守军抬不起头来,随即便干脆放火,等火势烧起来就走,又去寻找新的薄弱处。
这联军大营本来就是乱糟糟的,薄弱处很多,今天被秦宜禄这么一搞,却是愈发的混乱了起来,也愈发的没人敢出营与他野战,不管是将还是兵,都愈发的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而张超则是惊悚的发现,随着战局拉锯,他对这一支联军愈发的指挥不动,他的命令甚至渐渐的根本就传递不出去了!
狗逼的联盟军,根本就不堪一用啊!简直就跟扯犊子一样,还不如让他回广陵,仅凭自己的一郡之力与这秦宜禄作战呢,至少绝不会把仗打得如此憋屈!
没多大一会儿,就见这酸枣大营外围处处都是火光,时不时的秦宜禄也不再局限于外围放火,有些地方实在是空隙太大,他也会干脆带兵冲杀上去,短兵相接。
盟军多是新兵,又早已士气崩颓,见这秦宜禄用兵如此飘忽不定,又势不可挡,尤其是一打起来,这战团处断肢横飞,红白喷涌,喊杀哀嚎,火光亮刃,种种惨烈不一而足,且北军悍勇,几乎挡无可挡,一个个的无不是面色惨白,握着刀子的手都在颤抖,自然也就愈发的惊慌失措了起来。
最骚的是他这兵马毫不恋战,只要是杀散了当面之敌,就绝不深入,援军连合围的机会都没有那秦宜禄居然就调转马头又走了,再加上这联军的指挥系统基本就是半瘫,张超这人的军事能力也确实是有限,竟是被秦宜禄以区区五千兵马给耍的团团乱转,疲于奔命。
秦宜禄许久都没上战场了,尤其是,这联军之弱,几乎超出了他的想象了,感觉打黄巾的时候都没这么轻松。
不由得越是杀,就越是轻松和高兴了起来,心情都变得好了不少,也愈发的狂了,几圈之后,也是有点累了,见营中混乱无比,秦宜禄索性干脆带着兵马又重新冲了一遍辕门,三下五除二就杀散了门口的士兵,居然还真杀进去了。
然而这边的守卫自然不是别处可比,纵使他攻势强横,来去如风,但毕竟这边兵力充足,张超本人又亲自在此守着,一波一波的援军倒也源源不断的相继从四面八方涌出。
张超也发了狠,他知道这要是守护不住,秦宜禄就可以直冲进中军大帐,那他们联军的脸可就要都丢尽了,甚至一个不好,这一仗直接溃败下来,秦宜禄再让步兵趁势压上,这乐子可就太大了。
怎么也得撑几天吧?要是一天就被干掉,他们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就见秦宜禄骑在赤兔马上,哈哈大笑,手中长工不停,箭矢连发,直射得敌军丢盔卸甲,有些不自量力的小将有敢冲过来的,也都被张飞一下一个,统统都给刺死了。
然而好不容易击溃了一层阻截,却又见一队披甲武士自营中踊出,虽是装备略差了一些,但却行止有度,为首的一排举着大盾,挡住汉军弓矢,到了这辕门附近之后,却并不急着进攻,而是条理清晰的搭建盾墙。
而后队的那些武士,一个个的背负着大怒,短矛,行进变化虽快却不混乱,一见之下,秦宜禄自然之道这是碰到了高手,不禁发问:“来将通名!”
“卫将军,若有信心,不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