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曾任汉阳太守,叛军围城时看重了他的名望跪地请求他当叛军首领,结果他自己抹脖子死了。
秦宜禄还真有点害怕这个货在并州也跟自己玩这样一手,他死也就罢了,万一带上了自己的河套义从,那秦宜禄就亏大了。
当然,秦宜禄还是不认为这个傅燮就真的是什么忠心爱国之人,凉州哪特么有什么忠心爱国之人,这其中隐情大了去了,历史上阎忠的死法和傅燮几乎一模一样,也是被叛军逼着做老大,不从,然后自杀,难道这个前些天还在竭力劝说皇甫嵩造反的家伙也是大汉忠臣么?
史官笔下的人物往往非黑即白,非奸即忠,现实中的人物却往往丰富多彩,这样提一下,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而傅燮在沉默了良久之后,却是也终究在一声叹息之后点头道:“明白了,如果匈奴内部发生政变,羌渠单于那能帮我会尽量帮,帮不了,就尽力而为,保住他儿子于夫罗的性命留待将来便是,若是匈奴要反,事不可为的话我便带着秦汉的部分胡虏躲到朔方去,大不了让朝廷将我这个匈奴中郎将给撸了便是。”
“你能明白就好,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
另一边,洛阳城内。
长秋宫内,一个眼波含春,慵懒而美丽的女人斜斜地倚靠在床榻之上,却是褪下了半边的屁股,露出雪白色中透着红黑色淤青的翘臀,任凭大长秋赵忠轻手轻脚地为其敷上金疮良药,时不时地还会娇嗔一声,怪惹人瞎想的。
若非那赵忠没那个功能,说不得又是一番云雨了。
却听女人道:“赵叔叔,陛下素来最是听你的话了,能不能帮我跟陛下说说,不要再这般轻贱于本尊了?这屁股都快要打得烂掉了,我是真受不住了,再这般下去,怕不是要被其活活打死了,这狠心的陛下啊,哎~,这可如何是好啊。”
却见赵忠笑着道:“皇后这话可真是抬举老奴了,老奴哪里管得着陛下的事呢?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啊,陛下啊,这是生了大将军的气了,皇后若是能劝劝大将军,让他平日里离那些清流党人们远一点,想来,陛下自然也就知道您为他分忧了。”
“哎~,我这苦命的人啊,丈夫和亲哥哥争斗不休,却让我这一妇道人家夹在中间难做,替他受这一份活罪,我只是一介女流,又不懂朝政大事,我那个哥哥想要如何,我如今哪里还管得了他?哎~,命苦啊,赵叔叔,帮我揉揉,太疼了。”
“呵呵,咱家听说……昨日,陛下去了长信宫中,去考校二皇子功课去了。”
“哦?协儿刚四岁,就学功课了?老妇倒是真急呀,她教了协儿什么?孝经么?”
“这……据说,太后教授二皇子背诵尚书,而二皇子天资聪颖,几乎是稍看了两遍,便能明了文章之大义呢。”
“嗯??”
何皇后闻言秀眉一挑,却是也顾不得屁股疼了,惊诧地道:“四岁的小娃娃背尚书?还明了其意?赵叔叔,你信?”
“这……呵呵,或许……真的是天资聪颖吧,听说陛下很是欣慰呢。”
何皇后闻言,脸色不由得一变再变,良久,这才吐出一口浊气,感叹道:“老东西怎么还不死呢。”这才又重新爬了下去。
也不知,她口中的老东西到底是董太后,还是皇帝本人了。
历朝历代,这皇后和太后的关系处的如此糟糕的,恐怕也只有这灵帝一朝了,基本上只要不是当着刘宏或是董太后和南朝臣子的面,这何皇后称呼董太后,都是一口一个老妇,一口一个老东西的。
当然,也没有人敢去向刘宏告状,至于刘宏到底知不知道此事,恐怕还真不好说,反正何皇后的手段,宫中无论是女人还是太监,就没有一个是不畏惧的,就连刘宏自己都清楚的知道:他这辈子可以再有无数个女人,却是绝不可能再有子嗣了。
这位屠户出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