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对视着。
那道门栏就好像阻隔他们的天堑。
这一幕都被在不远处的何直尽收眼底。
何直是从医馆追过来的，他犹豫了好几天还是决定来给谢晏回道歉。
只是到了医馆没看到人，听谷雨说了发生的事情，让何直满怀着愧疚追到了这里。
何直这时候应该上去道歉的，最好还能插科打诨地阻止谢晏回将桑青青撵出去。
但是何直的脚好像就在地下生了根，根本挪不动半分。
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过去呢？桑大夫跟谢兄弄成这个样子，不就是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吗？
他过去之后应该说什么呢？不痛不痒的道歉吗？
何直的头垂了下去，黯然转身，离开了。
何直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路过一家首饰店的时候，因为没有看路，差点与店铺内出来的人撞到了一起。
何直低着头说了句抱歉就要继续往前走，对方反而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
“何直！”
听到熟悉的声音，何直愣在了原地，何直愣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对着阮秀秀道：“阮小姐。”
阮秀秀听到何直这样喊她愣了下，随后应道：“嗯。”
阮秀秀没有再说话，何直现在脑子里一团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过身就想走。
阮秀秀却又开口了，她叫住了何直“这附近有个茶楼，要跟我一起去喝杯茶吗？”
最后两个人就从在大街上面面相觑变成了在茶楼里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何直开口打破了沉默，他问道：“你为什么要嫁给姜树文，你明明也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
何直最后还是想劝一劝阮秀秀，不想看着她跳进火坑。
阮秀秀没有回答何直的这个问题，反而开口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阮秀秀幸灾乐祸道：“我听说谢晏回最近受伤了，真是可惜，我曾经还有几分爱慕他，还想过要让他休了桑青青，与我共结连理。但是他竟然对我的示好视而不见，还羞辱我！如今看来，这恐怕是他拒绝我的报应吧。哈。”
被阮秀秀直白的点出来之后，何直才意识到之前那段时间阮秀秀的反常，和桑青青暗示的话。
何直恍然大悟，随后苦笑道：“那我呢？在你心里我又是什么？你可否曾经也有几分中意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