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怎么样了？”
李牧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与刚才的慵懒简直判若两人。
“你等一下啊！我需要来好好找一下。”
李牧一边说着，走到一旁堆放着资料的地方，林凡晨有些嘴角抽搐地看着那一堆犹如废纸的文件袋，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整理的。
“不对，不是这个！”
李牧一边翻着一边说，后来干脆弯腰到桌子底下翻看起来。
林凡晨不免彻底无语，每一次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都有些怀疑人生，总裁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不过又毋庸置疑的是，这位李先生的能力出众，只要价钱合适，他总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客人想要的任何消息。
“啊，有了，在这里！”
李牧直接将一个文件袋扔到了林凡晨的面前，面色却带着几分严肃，“都在这里了，只不过这次倒是让我有些意外，阿枭什么时候招惹上这样的人了。”
林凡晨也面色严肃地打开文件袋，随后就看到了不少方院长和那个小丁的照片，和他们之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而且很显然，在照片里，方院长是以这个男人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