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配说小柔？你自己就是个赝品，没人要的辣鸡！”李玉跳脚，形象全无。
顾芷溪依旧没有如她们的愿被激怒：“那你们算什么？给几袋狗粮就负责冲锋陷阵的野狗？我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们评价，毕竟你们连在店里要保持安静这种小事都不懂。”
李玉哪里说的过她，一张脸变成猪肝色，指着她说不出话。
顾芷溪笑笑，转身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完全不把身后的众人放在眼里。
李玉见她如此嚣张，一时气不过，叉着腰哼笑：“呦，这是睡了哪个老头子，又有钱买衣服了？别是大你几十岁，皮都啃不烂的吧，也就你下的去嘴。”
“你这么了解，看来你比我有经验啊。”顾芷溪抬手，随意将乌黑长发扎成一个马尾，犀利的目光从镜子里看过去，“你成天不是盼着人被包养就是盼着人破产，你这心里得
有多苦，嘴巴才这么毒？”
李玉一口气险些没喘过来。
顾芷柔笑到：“她就是开开玩笑，你也太认真了。”
顾芷溪笑容变淡，她还记得她是怎么苛待李妈，更别提她对她做的那些事。
她松开手，笔直的锁骨在灯光下泛起莹白的光彩，转过身，直视着她。
“她有口无心，当然没有你心狠手辣，论心机，谁能比得过你呢？”
顾芷柔摇头，笑：“我听不懂。”
“这又没旁人，你连实话都不敢说？你成天这么装累不累？你在小北面前也是这张假脸吗？你有没有想过，他喜欢你什么？你的虚伪吗？”
顾芷柔还是笑，只是眼底一抹冰冷：“你真是疯了。”
顾芷溪哼了声，退开半步：“你最好装一辈子，装的所有人都相信你，装的你自己都相信自己，不然早晚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的。”
她冷笑声，准备把衣服换下来，顾芷柔突然出声了：“姐，李妈一直很想你，总念叨着你小时候的事，我看她可能病的不轻，就把她送去伺候园子了，家里新修的大院子，我看她没早没晚的忙，人但是安静了不少，你还得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