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俄国现在内部面临奴隶起义,外部强国林立。
即使现在不修路,以后还是免不了打仗。
“我明白,但不能拖了,一旦奥斯曼结束东线战事,他们会毫不犹豫增兵克里米亚,波兰已经私自割让了两座城,我现在局势很被动。”
叶卡捷琳娜眉头微蹙,纤纤玉手半掩愁容,随后是一阵苦涩的笑。
战争似乎不可避免,应当提早做好准备。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后勤始终是俄军的大问题。
“是的,陛下,我明白您的苦衷。”别斯杜捷夫沉吟片刻,“我支持您的想法,当务之急是修建一条简易粮道,参考莫斯科的建设经验,这条粮道只需要满足基本要求,建设时间大约在十个月左右。”
听到这番话,叶卡捷琳娜松了一口气,她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袒露出的锁骨和胸口微微发凉,地板散发出阵阵寒意,冷得让人清醒。
“您觉得帕宁怎么样?”叶卡捷琳娜面无表情,双手搭在金色绸缎衬裙上,目光盯着走廊尽头的珐琅花瓶。
如果不是因为莫斯科工程结束,她差一点就要让帕宁负责粮道。
不久前一封密报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密报上说帕宁最近开始笼络官员,关系网初具规模。
“帕宁是个好学生。”别斯杜捷夫有些失望,他只能用‘好学生’这个词搪塞一下。
还能说些什么呢,总不能硬着头皮夸奖吧。
这个回答显然不符合女皇的预期。
“好学生?您是指笼络官员吗?”叶卡捷琳娜眼神变得凌厉,她知道官员抱团的危害。
历史书上的反面教材太多了,历朝历代都将其视为洪水猛兽,无论是宦官集团,还是文官集团,亦或是武将集团。
制衡与分化一直都是皇权的必修课。
“陛下......请您相信我,这事我真不知道。”别斯杜捷夫惊讶地抬起头。
他深深明白,女皇最担心阴谋颠覆。
如今经济改革起步没多久,一切隐患都得排除掉。
“所以我应该怎么做?要让他停职反省吗?”叶卡捷琳娜不知该怎么处理,她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皇权的道路还很远,仍有很多东西要学,也要失去很多东西。
“陛下,我虽然是他的老师,但我忠诚于您。”别斯杜捷夫谨慎地走上前,他小声说,“我建议您再任命一个总管,这样就能让他们互相制衡。”
“如果两个总管抱团了该怎么办?”叶卡捷琳娜不解地问道。
“这个很简单,您只要拉拢一派、打压一派,同时把财政和人事权分开,这样两派就很难抱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