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提醒道。
她款款起身,冷眸似有一道寒光,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
“我应该经常来看您,我在华沙的城堡里为您留了一间卧室,里面挂着您最爱的油画。”
波尼亚托夫斯基追了过去,他正要抓住女皇的手,却扑了个空,只看到眼中的怒气。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女皇似乎没在开玩笑。
“你和奥斯曼干了什么勾当?以为我不知道吗?”叶卡捷琳娜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她的手攥得很紧,甚至能听到缝线断裂的声音。
这一幕吓坏了在场的众人,尤其是大公的仆人。
“请听我解释,我管不住那些贵族,他们有权拒绝我。边境有两个城已经割让出去了,为了和平,我不得不这么做。”
波尼亚托夫斯基声音有些沙哑,衣领勒得很紧,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听了这番话,叶卡捷琳娜更加愤怒,她几乎快撕下对方的衣领。
“我告诉你,那是我的土地,不是你的,我不会把土地送给奥斯曼人,更不会送给你。”叶卡捷琳娜松开手,目光变得冰冷。
她不关心这些理由说辞,事情已经发生,任何理由都是空洞的。
一旦爆发冲突,奥斯曼军队就可以长驱直入,整个波兰平原将无险可守。
作为宗主国,又怎会容忍他国的侵犯。
“请相信我,这些事我真的没办法。”波尼亚托夫斯基解释道,他的表情渐渐惊恐,难以置信地看着女皇。
对他来说,曾经那个风情万种、柔情似水的叶卡捷琳娜不见了,转而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掌权者。
“如果你敢骗我、耍滑头,那我就让别人当波兰大公。”
叶卡捷琳娜扔下这番话,转身走向宫殿,她不想再多啰嗦。
现在奥斯曼已经获得两个城,对俄国的威胁越来越大。
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敌人将长驱直入波兰平原。
“叶卡捷琳娜!请相信我的忠诚。”波尼亚托夫斯基直呼女皇名字。
这行为引起一阵议论,显然过于无礼、僭越。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解释一番,可为时已晚。
“波尼亚托夫斯基,请记住你是谁,请摆正自己的位置。”叶卡捷琳娜思考片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擅自离开波兰,更不能擅自来见我。”
在遥远的乌拉尔山脉,一场叛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