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找他不行吗?”文珊问。
池晚音第三次摇头了:“他早已经退休,归隐山林了,恐怕除了颜冀南,谁都找不到他在哪儿。”“秦知遇也不行吗?他势力那么大,各行各业都有涉猎。”池晚音看着手心里的纹路,她蓦的想起曾经她出去旅游在一个庙里求过手相,当时给她看手相的和尚说她命里犯桃花,这桃花是缘又是劫,这生命线中间断了一截,恐怕要看是否有贵人相助,若是贵人出了手,这生命延续,若这个贵人不贵反而是鬼,那恐怕会性命不保。
她是一个无神论者。
但莫名的回忆起了这么个片段。
她轻叹一口气,道:“文珊,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颜冀南和秦知遇……”“嗯?”“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什么!”颜冀南的舅舅是其亲生母亲的弟弟。
颜冀南的舅舅恐怕讨厌秦知遇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帮秦知遇呢。
所以,就目前推论来看。
颜冀南若想帮她,她就还有出路。
若颜冀南不想,那她极有可能会面临牢狱之灾。
“文珊
……”池晚音喉咙哽咽,眼眶跟着一热,“你知道的,我最最放心不下的是珠珠……”“晚音……”……开庭开的很快。
像是事先经过安排了的。
法庭上,池晚音的律师竭尽全力据理力争。
赵德欣那边也找来了一个金牌律师。
当两位实力相当的律师出现时,现有的证据便显得十分的重要。
池晚音自从出嫁,一门心思就在珠珠的身上,外界朋友出了文珊张嫂别无其他。
而赵德欣和池跃弦在原有的家里住了几十年,左邻右舍熟知得很。
这一场场的辩论下来,池晚音势单力薄。
赵德欣配合池跃弦的痛哭流涕,将故事秒回的声情并茂。
而池晚音也的形象也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不忠不孝的那类人。
法官听着两方的辩解,陪审团也各自有自己的看法。
一群审判官脸上均无表情,手上却是不断在记录着什么。
池晚音看着,咬着唇,很没底。
直至法官锤敲了又敲,现场保持了肃静。
法官道:“鉴于受害人指控,本法庭宣判池晚音有罪,待二审宣判刑罚结果,期间被告人可随时申诉。”池晚音听着审判,看着赵德欣和池跃弦脸上的雀跃,心头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