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我还是想要自己卖，今天要不是忽然发生意外，这些胭脂应该是很受欢迎的。”
“你……”李烈彻底无语了。
周顾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带着春浓离开了，“我现在暂时不会再去香红院，你什么时候解决好了，再通知我好了。”
李烈在香红院的事显然并不顺利，他这是在打发自己。这位小侯爷做生意的套路，周顾已经了如指掌，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对方谈判。
李烈怔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果决，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留，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
出了侯府，周顾立即将脸沉了下来，“春浓，你认识那位小桃红？”
她这一声质问，要是平日的春浓早就吓得一哆嗦。可眼下她却是满不在乎，“没有啊？”
“那你今天为何要和别人打架？”
“是她先招惹我的，打就打呗，谁怕谁？”
周顾心中有些生气，今天带她出来无非是图个方便，谁知道胭脂没卖成，差一点闹出大事。
春浓在一旁嘀嘀咕咕，口中忽然说道：“那个小桃红她已经快要死了，正在找人做替死鬼，谁进了香红院都出不来。”
“你怎么知道？”这话说得毛骨悚然，周顾就算不信也不得不警觉。
“我当然知道啊。”春浓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懒懒回了一句。
今天的场面周顾也见着了，那位小桃红——曾经香红院的头牌姑娘，现在骨瘦如柴还带着凶相，从前的美貌早就不复存在。
江公子扶着她，面上也是衰败之相，仿佛吸收再多的生魂都无法维持的衰鬼。
两人都在死死地盯着春浓，就像看着一个巨大的血包。
回想一下刚才的情景，周顾不由有几分相信了。只是今天一整天春浓实在是太奇怪了，不仅仅是奇怪，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满屋子的人，小桃红不找别人为什么专门找你？”周顾觉得有必要刺一刺她，希望她能说句实话。
春浓眉毛一挑，漠然道：“她只是看不得我比她漂亮罢了。”
这个挑眉的动作，周顾看得十分熟悉。
她忽然捂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二娘，你是周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