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那是因为我们打开了车窗吧!”我不以为然的回答她。
“不是,我们关上窗户之后,时不时也会有!”然郑重其事的补充道。
于是我静下心来感受了一阵,仿佛是有阵阵微风拍在手臂上,而此时车内的通风系统都是完全关闭的。“呃。好像确实有点点漏风的嫌疑!”
“那怎么办?”然紧张的看着我。
“不怎么办呀!也许牧马人就是这样吧。又不影响驾驶,没事的!你要是觉得凉不行就把帽子戴上!”我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方向盘。
“你也太随意了吧!万一漏雨漏雪该怎么办?到时候都漏进车里了!”然嘟了嘟小嘴。
“那要不我下次在车里准备一把雨伞?要是下雨漏进来的话你就打伞?”我微笑着建议。
“你这是想逼着我跳车么?”然矫装怒容,伸手去拉门把手。
“别别别,我过两天打给车行问问,但是我感觉这应该是正常现象!”我忙不迭的妥协了。
车内重新恢复了先前欢快的氛围,我又开始像风一样自由了。
“这几年让我最开心的两件事情其中一件就是买了这辆牧马人!”我兴奋的将右手从方向盘上移了下来,有节奏的拍打着大腿。然的醋意又被激发了出来,观察了下四周围的路况,斜过身伸出手准备掐我。
“别别别,还没说完呢!”我条件反射似的紧紧绷紧裸露在外的肱二头肌,整个身体偏向一侧拼命躲闪。“另外一件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有你当我的女朋友!哎哎哎!别别别,有你当女朋友最开心。。。。。。”然的指甲盖此时已经揪住了一块肉,正准备大力旋转,巨大的惊悚感使得我周围的阵阵皮肤泛起大片的鸡皮疙瘩。大声尖叫着求饶。
“哼!你这么说是发自内心的?”然微微放松了些力度,但是指甲盖依旧搭在我的胳膊上。
“我发誓!我发誓!真是发自内心的!绝对不是因为屈服于你掐人功夫的淫威!”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态度诚恳。
我敢保证尝试过然娴熟的拿捏技术之后,朋友们完全可以理解我内心的恐惧。
东哥和阿力是那种喜欢运动型轿车的男人,所以对我开回家的越野车并没有展示出特别浓厚的兴致,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俩还是手忙脚乱的帮助我把硬顶拆下来换成软顶又把软顶拆下来换回硬顶,来来回回的重复了好几次。
“牧马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有很多可以拆卸的地方。车顶,车窗,车门,只要有螺丝暴露在外面的地方都可以拆下来,并且完全不影响驾驶!”我兴致勃勃的对东哥和阿力炫耀,沉浸在对这部变形金刚的幻想之中。
“这么厉害?不影响驾驶?还是完全?”东哥将信将疑问我,同时上下左右细细打量着车身。
“你以为呢?!美军当年可就是靠这车打赢了二战!”我有意挺了挺胸脯,言语中充满了自豪。
“喂!阿力!你也听到了哈!莜蒙自己说了,快来,咱们把他轮胎上面这几颗大螺丝抓紧卸下来,看看是怎样一个不影响驾驶!”东哥发出一声放荡不羁的坏笑,表情邪恶的冲我挑了挑眉毛,转身招呼正坐在驾驶座上摆弄方向盘的阿力。
“算你狠,算你狠。。。。。。”我一时语塞,竟也不知该如何回击他。
七八月份趁着刚刚拿到车的兴奋劲头,我带着然自驾去了许多地方。历史悠久的魁北克城;位于圣劳伦斯湾(Gulfof)沿岸的观赏鲸鱼圣地泰道沙克(Tadoussac)镇;甚至一路向东穿过新斯科舍省和新不伦瑞克省,跨越联邦大桥去到爱德华王子岛的省会夏洛特顿。整段路途两侧的风景让我们为之赞叹,郁郁葱葱的针叶林仿佛一个巨大的绿色屏障,远的近的起起伏伏,相似却又不相似的景色着实让人赏心悦目。
“都说加拿大是个无聊的地方!好山好水好无聊,你当初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