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凌悦然呛了水，感觉脑子里面放了块冰似的。
凌悦然停下转头对着沈野畅，沈野畅看见凌悦然停下了，他也放慢速度停了下来。
凌悦然喘着粗气，大声吼道：“你TM不追我能死啊！”
“你TM管的着老子吗！老子爱怎么地怎么地，你管的着吗！”
“你有病吧！”
“你TM才有病！”
“没病你跟我杠什么杠！”
“怎么地！老子就这样！”
“唉，你们看老大好像和刘助教吵起来了！”
“真的啊！”
“去看看啊！”
其他人就这么看着他们吵，谁也不敢上去劝。
“你TM老跟我杠什么杠啊！从我来第一天你就开始跟我杠！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
“就跟你杠了怎么着！”
凌悦然冲到沈野卿面前和他对骂着。
“老子几年没呛过水了，TMD就因为你在后面追老子！”
“你呛水TM怪我啊！那么能甩锅！”沈野卿嘶吼地喊着。
凌悦然身体不受脑子控制，上去推了沈野畅一把。
沈野畅一个踉跄，本来还在水面上露着一个脑袋，现在全身跌进水里了，他脑子发热，抬腿就往凌悦然的肚子上踹。
“wc！”凌悦然捂着肚子，举拳就往沈野畅的肩膀砸去。
“哎哎哎，老大！”
大粗眉冲过去拦着凌悦然。
“刘助教！冷静啊…”大粗眉喊着。
凌悦然被他这么拦着，心里冷静了几分。
“WC你大爷的，你TM动手啊！我TM打你了吗！”沈野畅喊着。
“TMD真欠揍！”凌悦然和他对骂。
“我TM又没打你，欠NM揍啊！”沈野畅喊开始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吼。
“你TM哪哪都欠揍！”凌悦然也吼着。
“我C你M了个B的！”沈野畅举起拳头，又准备打他。
“还TM抢了我初吻！”凌悦然丝毫不示弱迎上沈野畅的拳头。
沈野畅听了这话，怒气嗖嗖往上涨。
“你有病是吧！”这句话吼出来的时候都破音了。
沈野畅很生气，却又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他吼完感觉自己呆愣在原地，想了很久，可却只有两秒。
他的呼吸急剧加速，嘴角不自觉抽搐着，那张帅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忽然感觉眼睛一热，泪珠充盈了他的眼眶。
他把脑袋沉下去浸在水里，让自己冷静。眼眶里温热的泪珠融合在泳池水里。
抬起头，正对上凌悦然怒视的目光。
凌悦然没再说话了，只是用眼睛瞪着沈野畅。
大粗眉见他抬起头，上前扶住他。
“消消气，消消气。”他小心地劝着沈野畅。
他们瞪着对方，眼睛里的杀气好像能把他们吃了。
“能在这儿干在这儿干，不能干就别在这儿碍眼！”沈野畅的声音变小了，可还是喊的整个游泳馆都能听见。
“你管我呢？”凌悦然不屑一顾。
沈野畅没再说话，翻了个能顶到天上的白眼。
他转身就继续游，留下凌悦然在原地独自平静，和大粗眉独自懵B。
他们刚结束一场混战，凌教就进来了。
“都别懈怠！给我好好游！你们以后是要进国家队去比赛的！懈怠只会害了你们自己！”
沈野畅直到训练完都没再和凌悦然说话，当然也没再吵。
“姐，你是不知道，他骂的多难听…”沈野畅还在滔滔不绝的跟沈野卿说什么。
“好啦，我知道啦，你觉得你受了委屈。”
“什么叫我觉得，就是好吧。”
“行行行，你受委屈了。那你是不是也骂他了？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