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你我都一样同等人。”
莫雨欣动了动包得死死的胳膊,垂眸笑了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要解释这么多,你当初不是很喜欢我的嘴甜?”
这会儿,沈承泽才觉得自己想多了,摸了摸鼻子挥了挥手,“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联系你。”
“好。”莫雨欣正色起来,目送着沈承泽出去,在沈承泽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她又唤住他,“承泽,再麻烦你帮我最后一个忙行吗?”
“什么?”沈承泽停下脚步,望着她。
“帮我把我爸妈都从拘留所里弄出来,他们犯得的小罪,应该对你来说不太麻烦。”
沈承泽收回目光,没有迟疑,“好。”
秦宅大院里,莫忘听说沈玲说昨天晚上秦宇深回来了,蹦蹦跳跳的就往秦宇深的房间去。
秦宇深的房间一般人进来都会敲门,可莫忘是被赋予特权的人,他垫起小脚伸出手够着门
把手,打开了房门。
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高兴的喊了一句,“爸爸!”
欣喜的童声还未落地,他那双与秦宇深如同一辙的瞳孔里映着,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陆晚晚,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露出一片洁白无暇的玉肩来。
年龄不大的莫忘,也是跟着沈玲看了一整个春节狗血剧的人,他一下子就误会了什么,眸子颤动着打出一圈泪花来。
床上休息的秦宇深听到了声音,按着疼痛的脑袋坐了起来,刚准备叫一声莫忘。
莫忘憋着痛红的眼睛,难过的跑了出去,从楼上一路跑下来。
大厅里坐着的沈玲,听到复式木制的旋转楼梯传来“噔噔”声,扭头一看就看到莫忘冲下楼。
平时的莫忘都是趴在楼梯够手够脚的下楼,哪里有今天这种架势,吓得沈玲赶紧跑上去抱他,“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么下楼啊,摔倒可怎么办。”
莫忘被沈玲抱在怀里,眼泪再也憋不住,斗大的泪水往下淌,含糊不清的说,“沈阿姨把你手机给我,我要给妈妈打电话。”
沈玲抱着他一边下楼,一边望了望秦宇深的房间,心想莫忘这是在房间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