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杨明老师微微怔了怔，她很快就想到那个电话明明是她跟莫雪薇打通话，那为什么秦宇深会知道？
“你跟莫雪薇是什么关系？”杨明老师说话的口气一下子冷了很多，对待秦宇深无形中多了些敌意。
“回答我的问题。”秦宇深的耐心有限，本来就在查莫雪薇的事查了好几天，还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查出来，他又烦又燥。
杨明老师开始是对他这个人赏识，但是并不是畏惧秦宇深。他再怎么也只是一个从商的俗人，并不能对她造成什么威胁。
转眼间，杨明老师又摆出一副大师的架子，口气生冷，“首先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其次出于尊老爱幼的礼仪，你也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才是。”
秦宇深是真的烦了，他的身子往后靠了靠
，往后仰了仰脖子，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复而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另人压抑的利刃，“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你为什么害莫雪薇，在电话里说假话？”
秦宇深很早就在商业圈里打滚，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各种妖魔鬼怪，各种各样的人他都见得多了。处理事情时，他的身体总会散发出一股子猛兽之王的气息，另人莫名畏惧。
此时的杨明的也一样，心底有些怵了。
“我……我没有说假话，她的确是没有把录音给我……”杨明还是死咬着牙否认，想到孙女还在陆晚晚的手里，她怎么都不可能松口。
房间里的光线很明朗，她清楚的看到秦宇深一头零落的发丝下，额上青筋微微凸起，他挑起眉头靠着最后一点耐心，又问了一句，“好，你有苦衷不愿意说实话，我不怪你。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问你，麻烦你无论无何都要给我说实话，在背后指使你害莫雪薇的人，是不是我秦家的人？”
杨明老师明白如果她还不说实话，特意从西城赶来的秦宇深，不会就此罢休。
想来他也不好得罪，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