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真不能乱想乱说,经过二十几个小时飞行,终于抵达秃鹰西海岸,过海关的时候,不知是因为相貌还是因为行李太少。
一黑一白两个制服拦下何三,把他带到一个小房间,一口一个根据某某法律、条例要对他进行检查。
让他们查完小背包之后,那黑的居然蹬鼻子上脸,要他脱光衣裤检查。
无论是不是因为“狗呀呀”这个除了他们之外,全球都喜闻乐见的事件后,出台了什么严格的检查条例,单是要求脱光检查这一条,就很有侮辱性了。
何三已经在考虑是当场不把他们的死活当回事,还是忍一时胯下之辱,之后再回过头来弄他们。
此时白的翻了翻他的护照,拿起来对着黑的晃了晃护照的封面,就开口说了放他走,弄得何三半天没反应过来。
差点刚到就闹出人命,这白的放人的行为也不知是救了谁?怕不是针对兔子来的吧?发现护照不是兔子就轻轻放过了。
泥马,差点上新闻!
跟着通关的人群出到外面,远远就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但挺瘦的黑色卷发白人青年,手上拿着一张A4纸,上面打印着’寮国,山姆’字样。
“哈喽,我是山姆。”
“乔巴。”
这位白人青年又抬腕看了看表。
“再等一会吧,还要接一个人,飞机很快降落了。”
差不多二十几分钟,他把那张A4纸翻了个面又拿起来了,这面印着‘南棒,亚力山大’。
一个南棒,何三撇了撇嘴,对南北棒的看法很两极分化,小时候对三八线战争的宣传调子,让他印象深刻,形成了固有认知。
后来网上指责北棒家天下,歪曲当年历史,闭关锁国,四面讹钱的文字看多了,虽然不再认为他们是同志加兄弟了,但仍然觉得他们骨头硬,比南棒强多了。
在寮国的南棒也挺多的,见过了也就没什么稀奇的,既然乔巴这次要接两人,那就一起呗。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这波出站的人都快走光了,才出现一个精瘦成竹杆一样的亚裔青年,满头大汗的背个大包,推着两个齐腰高的大行李箱。
远远看见乔巴手上的A4纸,就赶快点头哈腰的边推箱子边鞠躬道歉。
“实在对不起,麻烦你们久等了,对不起,真是辛苦你们了,斯密达。”
乔巴一见,对他扬了扬手,把手上的A4纸一折,转身就走,何三见乔巴空手没有帮忙的意思,也转身跟上,万一随便伸手犯人家忌讳呢。
乔巴自顾自在前面带路,由得那位压力山大的南棒使劲推箱子想跟上他的速度,何三有样学样,不言不语跟着走。
边走心里还一边嘀咕乔巴的名字,在老家说别人长得像个荞粑粑一样,那是骂人,意思就是长得丑,不过前面这块荞粑长得还行,有点混血的感觉。
因为何三的阴沟里洗的水平也就那样,能与外国人勉强沟通就不错了,判断别人口音正不正宗就免了,也就无从判断乔巴是不是本地人。
在停车场乔巴领着何三上了一辆‘别摸我’3系,打开后箱盖,由那南棒自己放箱子,结果箱子体积太过巨大,只放得下一个,另一个无论怎样调整位置,放下就关不上后舱盖。
压力山大只得到驾驶位边上,一边鞠躬道歉斯密达,一边比手划脚的表示放不下行李斯密达。
乔巴瞄了一眼副驾何三随手丢在脚边的小背包,皱眉让压力山大把另一个箱子放后座。
两人就坐在车上,等他自己倒腾,等他好不容易连人带箱子全塞进后座,乔巴就直接驾车驶离停车场。
乔巴一边开车就一边问“山姆,亚力山大,你们是第一次出国吗?”
“是,我是第一次。”
做为寮国人的话。
“我也是,我也是斯密达。”
这个压力山大斯密达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