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下要自觉点。
于是哄小聪说今天还有事,下次带个好玩的玩具来和他一起玩,礼貌的和他那白骨精头目老娘告辞。
出了毕四家,何三愰神之间已经身家百万了,看着到帐短信,好像做梦一样。
若是还窝小县城里在批发部打工,辛苦勤劳一年不吃不喝也才几万块,百万身家简直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往上翻了翻银行提醒短信,何三脸上黑了下来,到帐通知总共十一笔,上次变现的十笔五万的,以及刚刚这笔。
也就是说,百万身家全是意外之财,跟他自己辛不辛苦,勤不勤劳没一毛钱关系。
这一串串数字,简直就是把他整个人给否定了,都挂逼几个月了,为了赚钱,就干了卖竹子贩椰子这么两件又辛苦又没逼格的事,而且赚到的钱,拉开时间长度,连月入过万的标准都达不到。
简直把挂逼前辈的脸都丢尽了,绝对是挂逼界之耻,这就挺让人沮丧的。
何三垂头丧气的推个单车,从修整的像个大花园似的别墅区往外走。
前方一辆变色漆散发着魅丽光彩的保时捷开进别墅区大门,与一辆往门外去的保十洁交错而过。
保时捷停在前方别墅门前,下来一位脚踩恨天高,一袭渐变色连衣裙的年青女人,捋了捋一头金中带粉的波浪长发,摘下脸上的大墨镜,拎个驴包进了大别墅。
何三在她摘下墨镜时,感觉这女人好年青,可能还没二十岁。
人家年纪比他还小,一辆车就辗压了他全副身家,让他心情更加沮丧。
他看了看那辆在阳光下色彩不停变幻的豪车,墙面上都贴着大理石的别墅,以及被园丁打理的花团锦簇的门前小花园。
看了看手边的二手单车,想了想岛上那屋顶都斜了的破竹棚,还有狗子能撒欢,大花能觅食的杂草横生的所谓院子。
要不要利用外挂去做点什么,争取一年内住上豪宅开上豪车呢?
何三仔细的把这处处散发着金钱味道的别墅区打量了一番之后,跨上了二手单车,脑子里想着要不要赚大钱的事。
就像在寮国那次火并之后,他能笃定的判断那个枪手,不可能在拿枪赚钱之后,还能下苦去做果农。
他现在也能笃定的知道,他也回不去伐竹贩椰的日子了,采石斛什么也不用提了。
两笔横财已经把他对待金钱的阈值,提高到不可能满足一天奔波下来收入三五百了,就算没收入也不可能看得上这点钱了。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啊!”
只能叹一声古人诚不欺我。
单车路过一座垃圾压缩站,何三看见了那辆保十洁,一位套着反光条背心的大妈摘下了头上的遮阳帽扇风。
跟旁边的另一位同样打扮的大妈,不知聊到什么开心事,两位大妈一起扇着帽子,脸上露出笑容。
这时保十洁大妈发稍的汗珠顺着眼角的皱纹渗进了眼里,汗水中的盐分刺激了她的眼睛,大妈闭上眼,脸上露出不适的表情。
她用力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背,用食指背面去拭眼角,旁边的大妈也停下了笑意,掏出半包小纸币,用指尖捏出一张递给她。
单车越过了压缩站继续向前踩。
回到岛上,二狗子从平台上蹿下来迎接主人,突然前腿一滑,一个饿狗抢屎的标准姿势以头抢地的趴在主人面前,尾巴还在惯性下摇得像根风中的狗尾巴草。
何三定睛一看,草丛中有一块巴掌大的蟹壳,被二狗子踩上了,又压倒几根草,在草茎上一滑,二狗子就五体投地了。
何三乐得看狗子倒霉的同时,又有点疑惑,他自己喜欢吃肉,对任何多骨少肉吃起来麻烦的东西,在有选择的情况下都是不选的。
也就是说,他从未对螃蟹下过手,这块蟹壳不是他丢的,而岛上只有他一个人。
疑惑之下他捡起蟹壳看了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