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的打闹声,纷纷探头围了过来。
近海和孙寒打得难舍难分,安安给远山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的从人群边溜了出去。
不得不说,陈子意给的玉牌还真是好使,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颍州天牢。
郑秘的四肢被大铁链拴住,被迫站立在牢里。安安扫了他一眼,似乎并没有用什么刑,但他却眼窝深陷,面容憔悴,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崩溃的边缘。
安安打发走狱卒,拿出带来的两坛酒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在凳子上坐下,倒了一碗,一口饮下。
郑秘听到动静,抬头看了过来,见到是她,眼神中立马迸发出异样的光芒。
“安安!”他的声音干裂嘶哑,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喊出了这句话。
安安扯了扯嘴角,举了举手中的酒坛,“喝吗?”
郑秘连忙点头。
安安递给远山一坛酒,远山拿过去,给他灌了一口。
“好酒!”一口酒下肚,郑秘的声音听起来好了很多。
安安瞥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接着喝酒。
郑秘等了片刻,还是沉不住气的先开口,“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知道的?”
“有啊,不过说不说随你。你说了我省点事,你不说我自己也能查到,只是费点功夫罢了。再说你费了这么大劲让我过来,应该是有事相求于我,你自己想清楚便好?”
郑秘目光闪烁,片刻后看向远山,“再来一口!”
远山看向安安,见她点头,才拿起酒坛又给郑秘喂了一口。他张口去接,身后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
郑秘烦躁的扯了扯铁链,“我原本见他们不对我用刑,还挺庆幸。谁知他们用这磨人的法子,折磨的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陈子意真他妈的狠!”
安安抬眼望去,那铁链不长不短的拴着他,让他站不直弯不下,只能保持那艰难的姿势日夜不停的煎熬着。
安安轻嗤,“你若是和他位置调换,只怕比他还狠,你有什么可抱怨的?”
郑秘听后并未生气,反而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姜安安,这么多年过去,你竟还是这样护着他,真是痴情的让人可怜。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