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打开,也就是说只有主人权限才能打开门。
所以门口的人忙碌了半天,却始终打不开。
炎从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先看门后自己放置的东西,仍然都在,这才放下心来。再凑到监控中一看,漆黑——还不笨,知道遮挡摄像头。
大门外,布贤伟急的满头大汗,手中的钥匙哆嗦半天,却还是拧不开大门。
这钥匙还是之前他来炎从家的时候,趁着炎从不注意,偷偷拿的,一直留在身上。炎从用惯了指纹解锁,很少用到钥匙,竟然一直都没有发觉家里的钥匙少了一把。
布贤伟发了狠,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开门进去,只要炎从成了他的人,还不乖乖由他拿捏?
这样一个乖乖的富家女,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块大肥肉,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咔”,钥匙终于拧动了,布贤伟心头一阵狂喜,忙擦擦出汗的手心,轻轻推开了房门。
屋里面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布贤伟心头暗喜,乌漆嘛黑才好呢,他知道炎从的卧室在哪儿,这会儿估计她已经睡熟了,霸王硬上弓,就算事后哭哭啼啼,还不是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落入自己的手掌心?
他越想越得意,偷偷摸摸往屋里走去,衣服好像突然勾到了什么东西,布贤伟不耐烦地扯了一下,不料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好多东西,重重地砸在了他脑袋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有东西兜住了脑袋,鞭子还是棍子落在背上,他不出声跳着躲,可对方每一下都没落空,“啪”又一下直接抽在腿窝里,他再也承受不住,哎哟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是我,是我......”
“打的就是你!”
炎从冷笑一声,高高举起高尔夫球杆,专门往布贤伟脑袋以外的地方挥去。虽然她现在并没有什么气力,可这球杆又细又韧,打在背上就是一道血痕。
“......哎哟,从从从从,哎哟哎哟,我啊,阿伟啊......”
布贤伟痛得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炎从只当什么也没听见,手上的球杆不停地举起落下,把布贤伟当高尔夫球一样敲过来,再打过去。
到最后,布贤伟像野狗一样凄惨地躺在地上,拼命打滚,嘴里还不住地求饶。
“啪!”
灯光大亮,一地狼藉,有绳子,有钩子......
好半天,布贤伟终于扯掉了头上的床单,面前,炎从正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曲臂将球杆放在肩头,冷笑着看向自己。
“你......”布贤伟心头一虚,也不顾周身的疼痛,立刻又大吼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这个泼妇,你......”
声音戛然而止,炎从一挥手,球杆夹着风从布贤伟的鼻尖甩了过去。
布贤伟咽了口唾沫,乖乖地闭上了嘴。
“你来干什么?”炎从斜着眼,似笑非笑。
“我......我来看你啊,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你,我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呃,错过你,这才......”
布贤伟的声音温柔多情,缠绵悱恻,只可惜他现在狼狈不堪,看起来实在是惊悚,情话自然也没有了以前的魅力。
炎从笑眯眯地伸手,“钥匙呢?”
什么?
“钥匙?”
布贤伟一脸迷茫,举起自己手中的一枚钥匙。
“一定要拿好哦。”
“什么?从从你的意思是,”布贤伟一脸惊喜,“难道是原谅我了?”
话音刚落,“呜哇呜哇”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布贤伟脸色大变,“你报警了?”
废话,不报警,难道还留着你过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