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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凯的子弹是飞向了一条薰的心脏，而李牧天马射击则是瞄准了王凯的子弹。
迅捷的天马在王凯子弹打中之前，成功的拦下了这一发绝对会要掉一条薰性命的攻击。
顺带可怕的能量爆炸还将王凯打出了变身，不过陈昊早有准备，伸手一抓便拖住了王凯的衣领，将他带走。
“该死！”
看着昏迷的王凯，陈昊顺势从王凯的腰上抓下了一颗闪光弹暗骂一句。
霎时间刺目的光华让注意力都在一条薰身上的李牧反应慢了一拍，在感知过敏的升华天马形态上硬吃了一发闪光弹，让他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天鹅！”
而苏萌萌也趁着这一发闪光弹，脱离了他的控制。
她那只契约天鹅也趁着这个机会着向李牧攻击，掩护她的主子逃生。
不过就算李牧短暂的失去视力，但他的听力依然敏锐。
“在那里！”
天鹅的体型实在是太庞大了，她扇动翅膀带来的声音十分明显。
李牧条件反射的举枪扣动扳机，积蓄已久升华的封印能量，瞬间就打在了契约天鹅身上，伴随着一声古怪的哀鸣声，不可一世的天鹅便成了一地的镜子碎片。
“我投降，别杀我！”
看着给自己最后的机会也被李牧解决，变成白板的苏萌萌果断举手投降。
然而李牧才不是喜欢对自己敌人手下留情的人，抬手就准备一枪将她干掉，然而握着天马弩的右手却怎么都扣不下去。
“李牧你这家伙，我忍你很久了，既然死了就别跳出来影响活人，行吗！”
李牧的额头上爆起青筋，随后闭上眼睛感知着隐藏在自己心里，那残余着的一缕缕不同寻常的灵魂碎片。
不过说是灵魂碎片，这些残余更像是怨念，来自前身不甘死亡以及极度渴望所化为的怨念或者说愿望。
“不能…杀…”
见自己的存在已经暴露，李牧的心中想起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声音。
“不可能，她想要杀我，这是威胁！”
李牧在心里义正言辞的拒绝道，现在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不可能因为前身的情感而放弃斩杀威胁。
随即他的右手指颤动了一下，握着枪的右手，此刻青筋毕露，此刻李牧正在和‘自己’做着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