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也可以。”
为了让她死心，我觉定厚着脸皮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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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窗口，看着正在忙碌的老板，对他说道：“老板，你们家卤肉饭做的不错。”
老板抬起头笑眯眯的说道：“还凑合吧，全指望你们这群老顾客捧场。”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体发福，腰上的肉跟一圈游泳圈差不多。
“老板，咋称呼？”
“我姓赵，叫赵宽，叫我老赵就行。”
我笑了笑，这名字起的真是名副其实，跟他身体一样宽，他这80公分的厨房门，出门都得侧着出。
“叫你宽哥，行不行！”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小兄弟，你这有点骂人的意思啊。”
我笑了笑说道：“行，叫你赵哥吧。”
“你这是有啥事儿？”
“没啥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你这招不招学徒？”
他再次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想学手艺吧？”
我愣了一下，笑着说道：“你这也太直白了吧，我想学手艺不假，不过我觉得不能让你吃亏，我给你做半个月服务员，你看行不？”
“不行！没看我一个服务员都没有吗？我这不需要学徒也不需要服务员。”
没想到拒绝的这么干脆利落，他埋头吃饭，不再搭理我，我摸了摸鼻子，准备离开，可又有点不甘心。
我对赵宽说道：“赵哥，有没有做成连锁餐厅？”
他看着我，疑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