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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继清从睡梦中醒来,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叫小厮陈海送早餐来,不料小厮陈海突然急急忙忙的冲进厢房。
“家主,刘氏把我们在镇里的一家店铺给强占了,还把五爷给打伤了!五爷派人回来求援,族老叫您赶快过去”小厮陈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五爷?哦,是五叔陈明辉”陈继清眉头一皱,微微回忆一会。
五叔陈明辉在陈氏“明”字辈排行第五,由于从小便对药理感兴趣,便一直负责家族里唯一一家药铺。
陈氏“明”字辈一共有兄弟五人,老大陈明亮,老二也就是陈继清父亲陈明瀚,老三陈明年,老四陈明楼,老五陈明辉。
“慌什么,准备马车随我前去看看。”陈继清不慌不忙的对小厮陈海说道。
“诺,家主。”陈海赶忙回应一声,便急匆匆的去准备马车用于出行。
不多时,陈继清便带领着陈海和两位家将,乘坐马车赶往药铺。
到达灵药铺,只见一个面色苍白魁伟大汉正阻拦着五、六人进入药铺,陈继清定睛一看,该面目苍白的魁梧大汉,正是记忆中五叔陈明辉。
而那五、六人中最前面的一人正是刘氏之人,后面几人正用木板抬着一人。
“干什么!站住,为何无故来闯我陈氏的药铺?”眼见五叔被打伤,仍然阻拦着刘氏之人,陈继清连忙高声呵斥。
听到呵斥声,一时间,刘氏之人回身一看,并说道:“呵呵,原来是陈氏新任家主啊。陈家主,我们可不是无故来闯你陈氏药铺,而是你陈氏卖药毒死了我刘氏之人。”
听到此话,陈继清又如何不知这刘氏之人是来找麻烦的。
陈继清听到刘氏之人的话,还来不及表态,五叔陈明辉却忍不了了,于是大声说道:“我陈氏药铺在庐陵镇的信誉在庐陵镇谁人不知?如何会卖药毒死你刘氏之人,我看你刘氏今天就是来找我陈氏麻烦的!”
“陈老五,别人怕你陈氏,我刘志州可不怕你陈氏,你陈氏毒死我刘氏之人,今日,你陈氏怎么也得给我刘氏一个说法!!”刘氏带头人刘志州轻蔑道。
陈继清出声应道:“刘志州,不知你刘氏今天需要我陈氏给个什么样的说法”。
“继清,和这狗日的掰扯什么,我陈氏做事向来问心无愧。”陈明辉愤怒的说道。
说着说着,陈明辉和刘志州正欲动手。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陈明辉,刘志洲,你们先冷静一下,莫要冲动,有话好好说。”来人正是陈继清的母亲北宫蓝。
北宫蓝出声后,见事态紧急,顾不得陈继清,连忙走到两人中间劝阻两人。
陈继清怕母亲受伤,手一挥,陈继清带来的两位家将和北宫蓝带来的两位家将一拥而上,将北宫蓝保护起来,而陈继清也随之跟上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呦,原来是陈氏的北宫大娘子啊。”刘氏之人刘志洲,眯着眼睛笑眯眯的对着北宫蓝微微一拱手,随即又对北宫蓝身后的陈明辉不屑地说道:“陈老五,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族嫂来替你擦屁股?哈哈,在下自愧不如啊,佩服佩服!”
“你……”陈明辉因受伤变得苍白的脸胀得通红。
“差不多就行了,刘志州,难道你就会逞口舌之利?”北宫蓝大声喝止,转头对身后的陈明辉说道:“五叔,你先别激动,出了什么事我们都应该冷静解决。”
北宫蓝作为山南北宫氏的嫡女,又是现任陈氏族长的母亲,前来处置此事已是足够。
陈明辉激动道:“嫂嫂,不是我老五冲动,而是这刘氏欺人太甚,在这庐陵镇,谁人说起我陈氏药铺不是满口夸赞?今日这刘氏之人污蔑我陈氏药铺卖药毒死人,明日谁人敢再来我陈氏买药。”
“呦,陈老五,你可别颠倒黑白,在这庐陵镇只有你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