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
“好了,不开你玩笑了。”慕容瑾见他不说话,便开始动手做事。
“你干什么?”当对面的女人毫无征兆的来扯自己身上的被子的时候,某个男人还是下意识的小小反抗了一下。
她一个女孩动不动就掀男人被子,还能不能矜持一点了?
慕容瑾也知自己可能是有些太突然了,当即从怀中掏了那药瓶出来在手里扬了扬:“我能干什么?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还害怕被欺负了不成?你伤得那么严重,未免伤口恶化反复,自然还是上些药来比较保险。”
楚怀玉一怔:“之前不是上过药了?而且还是已经包扎好的。”
慕容瑾扬眉,不得不和他解释清楚:“那还不是时间紧迫?怎么?现在有好药你不想用?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可还没度过危险期呢,虽然现在清醒了,可还得再观察几天才行。”
楚怀玉见她说是有好药,自然再不抗拒,许是已经接受了她的救治的缘故,倒也没有半分不自在,显然在治伤一事上心里已然是完全相信她了。
“那就麻烦你了。”他笑着道。
慕容瑾没再说话,而是神色自然的掀开了被子,然后凑上前去观察他的伤势。如今楚怀玉身上受伤的地方都已经做了简单的清洗并包扎整齐,此刻虽然看起来被裹的像个粽子,倒也并不如初见时那般狼狈了。
而慕容瑾也并不打算动其它伤口,毕竟最严重的伤都在那条腿上,所以她只是打算将那条伤腿伤得绷带拆开重新包扎而已。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她一边
去拆他腿上的绷带,一边轻声提醒道。
可以说才包扎好的伤口再拆开确实是有点太过蛋疼,因为不仅之前的包扎白费不说,还会牵扯到伤口,这对于伤者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但是没办法,如果不给他上点特效药,单凭之前的治疗,她并没法保证万无一失。
那么严重的伤都没能让楚怀玉皱一下眉头,又何况只是重新包扎一下而已,因此他不仅没有丝毫痛处的感觉,反而笑道:“不过小事而已,怎的?姑娘这是在心疼在下吗?”
慕容瑾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倒也什么都没说,此时若是能转移一下伤者注意力的话,倒也是好事。
她动作利索的为他又重新上了药包扎好,那娴熟程度让楚怀玉一个经常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男人都不得不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经常为别人治伤?”楚怀玉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看这女子都好像是哪家的小姐吧?怎么竟能会这些?
他真是越来越好奇她的身份了。
虽然大哥纵横商界多年,可这么多年来能和他搭上话的女人却是少之又少,尤其是现如今还能被请上三楼的,和姑娘更是独一个。莫非这人真是他大哥的女人不成?
慕容瑾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只不过学过一些。”
她的医术很高明,比起这里的一般医者都要高上许多,这一点她毫不谦虚。自是有幸被她救治的人却也着实不多,而她之所以这么熟练也不过是因为接触这些东西比较多罢了,而且只要她想,她做什么都能自来熟。
“你和楚良玉那家伙什么关系?”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如果这女人是大哥的女人就罢了,他自不会再做它想,但若不是的话……他倒觉得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说
得不错。
虽然他常年身居军中,可自问这些年是有意还是无意要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他见过的也不少,但能让自己刮目相看的这却还是头一个。
这么有特别的女人,如果大哥不收的话,那他便收了好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当然了,能让年纪轻轻的楚少将军产生这种想法也并非是因为他对慕容瑾就真的生出了什么一见钟情的念头,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