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当初若非她开口，流珠这小贱人能那么好命先自己和刘氏生下慕容瑾汐？
而且纵然如此，这么多年自己没有松口老爷不也一样对她爱答不理？若非她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只怕如今老爷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她今儿便是要提醒她，一日为奴，终身为奴，她始终都不过是她的丫鬟而已，哪怕现在一时得了老爷的宠，那也只能算是自己赏赐给她的。
她这样的贱婢，一辈子都别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提及当时之事，大姨娘曾经确实是对李氏心存感激过，当然，那是在她公然打压她之前。
至于现在嘛，她依然感激当年她将自己送给老爷并有了瑾汐，否则她区区一个婢女，又如何能够有资格成为丞相爷的宠妾。
“夫人的恩情，流珠不敢忘！”对着李氏，纵然她心中再多怨恨，也一样会习惯性堆着笑，毕竟谁让她曾经是她的婢女呢？
只是今时早已不同往日，她也不会再是那个只能任由她拿捏的，开心就给个好脸，不开心就直接巴掌招呼的流珠了。
所以她不想她好过，她又岂会让她心里舒坦？
“若非夫人，流珠又怎能有机会成为老爷的女人？若非是夫人，流珠又怎会生下瑾汐这么漂亮的女儿？若非是夫人，流珠如今人老珠黄又如何能得老爷宠爱？所以啊，流珠不仅不会忘，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夫人呢！”
正因为她是她的婢女，所以她才更知道怎样才能说中她的痛处不是吗？
大姨娘望着李氏笑靥如花
，只把李氏气得血气翻涌，险些就要呕血。
“你这个贱人！”她指着大姨娘的手禁不住哆嗦起来，大姨娘见状则是笑得更欢了。
“奴婢是贱人，可老爷偏偏就是喜欢奴婢，没办法。”大姨娘说着十分无奈的摊了摊手，落在李氏眼里那嘲讽的意味反而更浓了。
“你……”李氏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没能平复下来说句完整的话，然后便实在忍不住抬手便结结实实的赏了大姨娘一个大巴掌。
“贱婢！”她狠狠地啐了一口，就连慕容瑾那小贱人打杀她的老仆她都没有这么气过。
这时恰好慕容瑾汐来找她娘，真好看到了大姨娘被打的场景，当即大叫一声便跑了过去。
“母亲，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您为何生这么大的气要打姨娘？是不是她这两日服侍父亲不够尽心惹父亲不快了？您放心，若是父亲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只管跟姨娘说，姨娘一定会改的。”慕容瑾汐一边去扶大姨娘，一边一脸惊恐地对李氏道。
她和她娘一样，自小便不喜欢李氏母女，因此便深得她娘真传，自也是知道怎么说才能让李氏心里更加不舒服。
只李氏原本并不想让下人看到她与一个贱婢争风吃醋的模样，毕竟在她心里那会有损她国公府嫡女的形象，所以便不曾带任何下人过来，而是单独与大姨娘碰面。眼下慕容瑾汐一来，她便知自己暂时讨不到什么好处，如此虽是被这母女气得吐血，却也只能恨恨甩袖离开。
“果然是和你娘一样的伶牙俐齿！”临走前她恨恨地甩下一句，果然贱人生的小贱人更加不讨人喜欢。
也多亏了自己肚子争气生了瑾瑜，否则若是将慕容瑾汐这小贱人养在自己名下，自己还不得活活被她气死？
只一想到慕容
瑾瑜那个性子，李氏便又丝毫也骄傲不起来了。
她当真是一点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贱人的生的孩子一个两个的都那般刁钻难缠，偏生她生得瑾瑜却是个直性子，在外做做样子还可以，勾心斗角的事情却愣是做不来。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点也不因刚打了大姨娘一巴掌而沾沾自喜，反倒是越加惆怅了。
“娘，您没事吧？”李氏一走，慕容瑾汐这才一脸关切的上前检查她的脸。
李氏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