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中格外明显。
李清竹见状连忙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韩染使劲眨眨眼睛，又转动眼球示意他此刻趴在地上说不出话。此时胖子一溜烟跑上擂台将韩染从地上架起来，韩染这才长出了口气，一侧脸上还挂着灰尘。他也顾不得这些，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道：“我会……履行……自己的承诺，既然是平局……无话可说。”
“那你……”袁溧故作无辜地笑了笑刚要接话，却被韩染直接打断。
“但是！”他咳嗽两声看了看袁溧，随即有把目光转向王世通。
“王主任，我想问问央灵是否有这个规矩。”
王世通此刻笑容一展仿佛就在等这一刻，“你说。”他和蔼地问，“蓝老也在场，我们会给你确定的答复。”
“好。”韩染稍稍平复了一下气息继续说道：“如果我被某位老师收作亲传弟子，是不是就有可以继续留在央灵？”
“什么！”此言一出反应最大的自然是袁溧，千算万算怎么忽略了这件事！但旋即他的心里又平稳下来。央灵的确又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学生被某个老师看中进而收为亲传弟子带在身边亲自指导，那这个幸运儿不但可以得到一对一的教学，还能继续享受央灵的一切教学资源和福利。不过能被老师看中的学员少之又少，不仅要求资质极高还必须特别契合师门心法。毕竟人家老师收弟子可不是做慈善，那可是掏心掏肺准备传衣钵的，心性、品格、尊师重道等等一切华夏的师道文化都是考核标准。人家在央灵任职总不能影响各自传承吧，所以这件事也成了约定俗成。
哪怕韩染此刻抛出这个话题，袁溧仍旧抱着极大的信心，他相信没有那个老师会瞎了眼收他做亲传弟子。一个无法修行的废物，在他身上浪费资源就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灵术师一个个都精明着呢，赔本买卖没得市场。